,她痛呼一声,扑在了他的怀中。
是啊,她怎么忘了,她还有燕云祁这么一个儿子,要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世上,那种寂寥她怎么会舍得,只是她太痛了,失去燕绍对她来说就像鱼儿缺了水,充满着窒息的感觉,让她再也提不起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她干哑着声音咿咿呀呀的哭泣着,消瘦的身躯如秋天的落叶颤颤巍巍,心中的痛仿佛要撕裂她的身体,她不该,真的不该,早知这样她就不会一心只想着跟他斗气,想想这么多年她黯然神伤,他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不然那眼里眉梢为何都是落寞,如今她该如何说她的懊悔,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重蹈覆辙,不管是十个叶挽思甚至百个叶挽思都好,只要他能活过来,就是要了她的命她也甘愿!
姚瑶自听到消息,登时便打翻了茶盏,火急火燎的吩咐下人驱着马车就要往镇南王府赶,不顾府里继母疾言厉色的百般阻拦,硬是跟扮成小厮的方其溜出了府。
方其虽担忧事后她继母层出不穷的刁难,但是叶挽思对他有恩,即便他不忍姚瑶受难,但是如今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姚瑶急匆匆的下了马车,二人在外拍了一会儿门,管事犹犹豫豫的放她进来,领到了灵堂,就被王宝卿寻死的模样吓得一愣,姚瑶半张着嘴巴,看着伤心欲绝的王宝卿久久的说不出话来,穿着绣鞋的脚一只踏进门槛,一只还留在外头。
叶挽思一直冷冷淡淡的看着,精致的脸如同上等的白玉,泛着晶莹的光芒,她静悄悄的站在那里,如同一朵绽放的白莲花,绝美出尘,鼻尖仿佛萦绕起幽幽的莲香,即便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让人不忍苛责半分。
余光扫见姚瑶颇有些滑稽的模样,差点失笑,不由开口道:“还呆愣在那里作甚?”
姚瑶回过神来,发觉此时自己的模样有些羞燥起来,赶忙放下提着的裙子,跨进堂内,恭恭敬敬的上了一注清香,才站在她身旁。
“”她嗫嚅着嘴唇,见她一身素缟脸上却又那般的冷漠,开口安慰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口,她眼眶有些泛红,二人看起来,反倒她才像是要安慰的那个。
叶挽思毫不在意,见她鬓发微乱,就知道她肯定是急匆匆赶过来的,绞着衣带的手泛着一片通红,她眨了眨眼睛,领着她就往自己院子走。
姚瑶讶异,“诶,这儿怎么办”
一般来说至亲子女都要在灵堂守着的,虽说高门大户自有下人守灵,不用主子整日整宿的候着,但就叶挽思这般随性的作为,还真是不常见,那冷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忤逆不孝呢。
叶挽思走在前头,冷冷淡淡道:“你爱来不来”
闻言,姚瑶连忙迈着步子跟上,跟叶挽思比起来,其它人的态度确实不重要,本以为她一定会悲伤痛哭,她早已备好手绢准备好好安慰一番的了,谁知却半点派不上用场,姚瑶此时说不清心头的古怪滋味。
叶挽思的行事作风府中上下早已见怪不怪,但是对于她此时冷漠的态度还是有不少人心有厥词,燕绍平日那般疼爱她,如今死了,却连句哭声也不曾,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人们暗自嘀咕,面上却不敢表现半分的不敬。
老王爷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姚瑶去了阳明阁,方其便只能在外院呆着,这么一个生脸的小厮在后宅转悠,还是惹来不少不善的目光,这老王爷没将外头赶来祭奠的宾客放进来,所以在镇南王府里,方其的存在可谓十分突兀。
隐在暗处的凌霄走了出来,丫鬟们见着是他,连忙一哄而散,凌霄虽然神出鬼没,平日也不见个踪影,但是阳明阁内外却是有不少人认识他的,再说他长得英俊又板着一副冷酷的模样,煞神一般很容易就让人记住了他的相貌,谁都知道这冷面男子是小小姐的护卫,有他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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