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颠簸在木头怀里,如今他的速度可比往常慢多了,藤蔓绑的很紧,也不用她抓力抱住,空出手来在他的胸前腰间摸来摸去的使坏,很快被伸进来的手从手腕处固定住。
“你把银票藏哪了?”安彩挣出头来盯着人的眼睛不忿。
木头低头看了她一眼,皱眉用另一只手兜住了下滑的兽皮风帽,没头没脑的往身上压去,这下可好,她连抗议都无能了。
安彩那个恨啊,唯一能活动也就只有嘴巴了,张口就咬。混蛋,这是人身吗?她牙疼的很,可人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耳边风声变小,按着她脑袋的手也松了开去,安彩着急的探头去看,一间破屋隐在树林之后,顶上凌乱不堪的碎瓦,石块叠垒而上拼凑成的透风墙,大洞小洞到处都是,中间大开一扇算不上门的一个长形方洞。
此处显然是木头的落脚点,进了门后,才把身上的安彩解下放她落地。
安彩乍一脱离热源,紧了紧兽皮原地打颤不止。这屋挡风都困难,过堂风穿梭而过,跟室外没一点分别,只是有片瓦遮头,万一下雪仅能挡一挡雪粒
稍稍适应了坏境,安彩举目四望,当下把她瞧的一阵肉疼,只见身后墙面之上被挂了大大一块兽皮,顶端两头,有人使蛮力嵌进了尖石固定,可这恰好破坏了它的完整性,而这显然还算好的,其他大大小小的洞口,都用扯碎了的兽皮遮掩,这连破坏也说不上了,直接就废了。
当下安彩身冷心更冷,想他们在山上怎么样都无所谓,可到了山下处处要用到银子,唯一值得钱的物件都当挡风布使了,本可以是个富裕开端,何苦被祸祸成苦逼。
僵直站在原地愤愤不平的人好歹是被一堆火给勾引了注意力,受不住冻的她终于觉出自己其实没有什么权利好发火的,默默的回身从角落里找出一张剩余的兽皮,拖过去放在了火边,一屁股坐下,准备烤火。
结果手才刚摊平,就听见旁边的人噼里啪啦扫倒了一片,横出来死命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藏去。
对于这种公然的耍流氓,安彩怒目而视,叱道,“做什么你。”
被骂的人根本没反应,接下来的动作更加古怪,掏出她的手放在眼前瞧了又瞧,紧跟着瞄了眼旁边的火堆,轻轻一拉扯就把安彩抱进了怀里。
安彩被他吓了一跳,挣扎的想逃走,厉声尖叫,“那你要是敢干那事,小心我真的喷你血,你信不信。”
可人根本没有下面动作的继续,只是禁锢住她的手,一点一点的往火堆上凑进去。
尼玛,安彩吓的话都说不齐全了,这是闹哪样啊,折磨人套路变了吗?
“不,不,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的手,我的手,啊”
安彩吓的魂飞魄散,那混蛋竟然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到火堆去烤,很快火就烧到了她的手上。
惨叫声以惊天动地之势冲出破屋回荡在四周久久无法散去,真正是惊悚不能闻,可惜此时此地可方圆几百里怕是除了野兽也就他们两个了。
“住手,疼,疼”安彩狰狞着面目,狂喊着痛,泪水纵横交错,狼狈不堪。
挣扎间低头,以为会看到肉糜焦烂,白骨成灰,结果,变故完全超出她的想象,惊吓之余,一边哭一边打起了冷嗝。
这莫不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明明她的手被身后的坏蛋伸进了烈火堆里,取出来竟然一成不变,一点破皮的瑕疵都没有。
可感官神经没出错,烫的皮开肉绽的烧灼感,依旧攻心伐体。
安彩以为是自己的泪水迷糊了视线,抬肩低头用毛领使劲的擦拭,睁眼闭眼看到的还是骨节分明的双手,细滑泛着瓷样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安彩想破了头都不记得自己在崖谷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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