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鹜女被宣告死亡的报告写好后,通过电话汇报给了有关上级。此事得到的批复就是九个字:“知道了,按常规处理。”
当主治医生做完这一切下班走出大楼时,被守候在大门外的舞王他们逮到了。
医生的小车刚开出医院的大门就被舞王他们几个呼啦的一下围住了:“大夫,小公主怎么样了?”
医生吓了一跳,他非常害怕乞丐,在家里,孩子不听话时,他常常用“讨饭的来了”吓唬他的孩子。这次他真的被乞丐包围了,差点把他吓得尿裤子,他撒谎说:“哦,她她很好,明天你们就可以把她接走了”
他撒谎的原因就是赶快摆脱这些乞丐,至于那个小女孩的骨灰会不会交到这些流浪汉的手里,那已经不属于他的事了,铁路巡警,各管一截儿。
舞王他们把医生的话放在了心上,他们晚上就露宿在了医院的大门口,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夜晚,秋天的凉意掠夺走了流浪汉们的困倦,他们想在此举行一场热闹的“狂人舞会”,以驱赶掉这种等待的漫长之夜。但是,他们发觉缺少了“小公主”,他们如同少了主心骨,趣味索然心情懒散,“舞会”没法进行,他们几个随随便便的找了个地方靠墙跟挤在一起,等待着小骛女的消息。
夜里,看守太平间的老白头刚刚进入梦乡,就感觉被人一棍子打在身上一样,突然抽搐了一下浑身一激灵,醒了!
看看墙上的钟表已是凌晨,他再也睡不着了,索性披衣下床开门看天。
天上星光闪烁,紫云翩翩,如神仙踏天巡观。
“好奇异的天象”
老白头看完天,感叹一声把脑袋扛回来打算回房再睡。就在这不经意间,他突然看到一个体态优雅c饰珠玉披彩装的妇人,带着一个看上去聪明伶俐的少女从太平间走出来,妇人手中托着一个白玉般的小瓶子,看到老白头微微点头自然一笑。
“这谁呀,天还没亮就来看尸”老白头正琢磨呢,就见那个妇人给了自己一个微笑,他顿时觉得自己头晕目眩。他想与她打声招呼,却一头倒在地上天旋地转起来
等到天也不旋地也不转头也不晕了,他爬起来再看,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周围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楚,他觉得此事非常怪,那妇人没说任何话就倏然不见了,她来这儿干嘛?
他急忙揉揉眼睛,这儿找哪儿找,还把一小片杨树林找遍了,什么也没有。那一老一少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白头感觉蹊跷:妇人是从太平间出来的,她身边的小女孩莫非就是昨天那个小女孩。
“难道她活了,为逃避拿治病的钱偷偷的溜走?这事可没少发生过,我得看看去”
他疑疑惑惑地走到太平间推了一下房门,门上着锁,没推开。他一边摸钥匙一边琢磨:门是我上的锁,那妇人怎么进去的?我没看见她锁门,这门怎么又锁上了呢?
他一边叨叨,一边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他看到,小女孩依然原样躺在担架床上:“咦”
为了证实,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小女孩确实躺在那儿。
“莫非莫非我老眼昏花看走眼了?”
他自言自语着依旧把门锁好,颠三倒四的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回到他的房子里糊里糊涂的又睡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火葬场的车开进了医院。随车的人员从车里抬出一副装死人的殓棺进入了大楼外侧的通道。
那副看上去不大,却很漂亮的殓棺和那刺耳的笛声,让舞王他们心惊肉跳:
谁死了?!
死亡的恐怖,张牙舞爪的玩弄着他们那颗为“小公主”担忧的心,他们惊慌失措的向里张望
“什么人死了?肯定不是我们的小公主”舞王尖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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