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小径绕过莲心山,小径两边被蝗虫啃食过的草叶,七零八落的。刘永胜走在山间小道上,抑郁的心情,在大自然间慢慢舒展。两边的山丘上零星的屹立着几棵松树,看不到什么低矮的灌木,靠村子太近了。只要发现就被砍了当柴,自然是很难看到。
刘永胜顺着小径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山间小溪水汇成的池塘边。小塘底泥泞的水洼里有几只河蚌,也不知是死是活,坝边上零零散散的蚌壳东一个西一个。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河蚌真难吃啊,腥臭腥臭的,咬下去沙子还多,村里人担心粮食不够才偶尔抓来吃,还不如亚麻薯好吃呢。
现在刘永胜可不会这么认为,家里阿姨可是炒着吃,煮着吃,蒸着吃,五花八门的吃,“咕咚”,想到好吃的,刘永胜吞了吞口水。
等会儿砍完柴回来,一定要捉几只带回去。刘永胜心情愉悦的理了理水壶带子,甩甩绳索,握紧砍刀,越过两个山凹,向深山那边走去,越往里走,树木越多 ,开荒的田地也越来越少,蝗虫带来的灾祸,在那几乎没什么感觉。刘永胜不敢再往里走,在原主记忆里,山上可有红毛狗的,村里老人说,红毛狗是成群的,碰上就没命了。
上午的太阳白晃晃的刺眼,砍柴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来说就像是几个月婴儿让他自己走路,就像是小学生让他做老师,像是刚会做□□就让做导弹刘永胜越砍越烦躁,树枝像跟他作对似的,刀柄粗的树枝条一砍一弹,一砍一弹的怎么也砍不断,满是伤痕老茧,宽扁的小手,被震得发麻。
“不砍了”,刘永胜火大的把柴刀一扔,席地而坐,拿起水壶,“咕咚c咕咚”喝起水来。
真烦呐,又累又饿,连蚊子也不放过我,刘永胜烦躁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树上知了“这鸭子,这鸭子”叫着,顺手抓起一块石头扔出去,石头掉进荆刺丛里扑漱漱声响,再次去抓石头,手一摸软软的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蚯蚓,蚯蚓!刘永胜两眼放光。
蚯蚓,是一种比牛肉营养价值更高的食材,蛋白质是大豆的十倍,油炸过的蚯蚓吃起像茶树菇脆脆的。刘永胜慌忙抓着地上的蚯蚓,对了,刚才搬石头,底下有蚯蚓,石头底下蚯蚓最爱呆了,刘永胜兴奋的搬石头,抓到蚯蚓就放水壶里,很快抓到了不少,可是怎么吃啊?生吃吗?听说也可以,李永胜抓起一只蚯蚓,看它扭来扭去腻腻的样子,真心下不去口,算了,还是钻木取火吧。
一阵忙碌过后,一只只穿在细枝条上的蚯蚓被烤好了,除了刚开始几只烤黑了,后面的都还不错,刘永胜忍着心底的不适感,挑了一只吃起来。
“唔,不脆,有些弹牙,好吃。”刘永胜一开吃就停不下来,没一会儿,几十只蚯蚓被吃完了,肚子也没那么饿了,吃饱了的感觉真幸福。
肚子的问题解决了,时间也到了正午,可是柴火怎么办?看着边上散落的几根树枝,刘永胜发起愁来,撒谎刀丢了?不行!当在这里刀是很贵重的,迷路了?也不行,附近的山谁不知道。
算了算了,就直说,太饿了,砍不动好了,顶多被八叔骂。被大阿婆嘲讽。
刘永胜决定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柴刀,绳索,水壶还有几根柴火,刘永胜视线落在那几根柴火上,带走吗?好少啊,不要吗?不行!辛辛苦苦砍的呢,最后刘永胜背着绳索,挂着水壶,拿着几根柴火和砍刀,下山了。匆忙间过池塘时,都忘了抓河蚌,不过也没时间抓了。
中午时分,路两边的树木和小草被晒得焉头耷脑的,刘永胜走在冒着火一样的马路,急匆匆赶回废墟的家。跨进大门,就见刘光华双手叉着腰,板着一张黑脸。
“你做什么去了?这是你砍的柴?”一边说,一边扯过刘永胜手里的柴火和砍刀。别人走在路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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