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余慧心把这事给忘了。这又不是在网上发表,还非得先注册一个笔名。她提起笔就写, 完全忘记这茬了。
笔名当然还是需要的, 打出了名号才好吸引老读者嘛!
“我问问啊。”她淡定地说, 为了捂马甲不能当场取一个,只能回家关起门来写小纸条, 想想真是累,“还有旁的问题吗?你一次告诉我,我直接问他。”
“呃”掌柜觉得她此言好像和作者熟悉,不禁好奇, “东家认识这写书之人?”
“不认识!”余慧心磕巴都不打一下,“婢女来投的。”
“婢女?”
“不是婢女,我如何得见呢?”
“哦哦。”王掌柜想, 这婢女搞不好就是白莲儿的原身呢,“也不算有旁的事了,就是这书的定价,东家可有自己的主意?”
“嗯你看着办吧,能赚钱就行。”
余慧心对此时的物价了解得还不是很清楚, 但书很贵她知道,不然古代怎么会人均教育水平低下呢,因为教育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啊!
她又对掌柜道:“从前哪些书卖便宜了, 你也酌情提价吧,别人什么价, 我们也什么价, 不要乱来了。这书肆交给你, 我自然信你,我只管看账本。”
“好。”掌柜松了口气。这东家不擅经营,若不再插手价格之事,实在是幸事一桩。
不过这笔名到底要取什么,余慧心却犯了难。想偷懒用上辈子的笔名,但她上辈子也懒,直接用脸滚键盘滚出来的,字母数字汉字全都有,拿过来也不合适啊!
一时间,她脑子里倒是蹦出了一箩筐风花雪月的字句,随便挑挑都可以,却又犯了选择困难症,而且心里总想给笔名赋予一点特别的意义,就叫“香断谁怜”c“久时朝朝”别人也t不到背后的典故,想想就很寂寞了。
思及此,她就有些忧郁,无比怀念起二十一世纪来。
马车突然停下,余慧心疑惑地抬头。
旁边的红梅将窗上的竹帘揭开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又马上松手,小声道:“是裴圆少爷的师父。”
余慧心登时想起昨日圆圆带回来的话,怒从心起,伸手揭开帘子,恰见裴义淳骑马从外头经过。
原来是巷子里窄,她的车夫在避让。
余家不是什么大户,没有族徽c家徽一类的东西,车前却还是挂了块牌子写着“余”字。
裴义淳就猜车上是她,原本也不好意思搭话,但不说点什么又觉得空落落的,便停下来问:“车上可是圆圆的姑——”
一抬头,隔着窗上细纱瞧见她半张脸,顿时涨红了颜色c没了声音。
这这这怎么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反倒更动人呢?裴义淳有一种天上掉了无数珍宝在他房间里的感觉。
余慧心看着他就来气,也懒得管面对面适不适宜了,反正周遭这么多人,他们又没什么私情。
“我是。”余慧心看着他,“圆圆下课了?裴公子这是要回家?”
“嗯”裴义淳微微垂眸,不太敢看她。他本就不知道叫住她做什么,此时不说点什么更显怪异,急中生智便问,“那个教圆圆说‘聪明人不会当面说人’的人是你么?”
余慧心顿时一怂,将竹帘放下,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裴义淳有些失落。
余慧心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道:“我们家比不得裴家家学渊源,也就我兄长这一代才认真读过几天书——他还不是读书的料,实不知怎么教子孙,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求到郑老那里去。圆圆从前看书识字少,比起裴公子这样从小耳濡目染的,自然显得蠢笨些,还劳裴公子多费心,不要嫌弃他。他人还是乖的,听话不淘气,我们家里人也会认真管教,定不让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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