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金锁都不敢和刘旭对视,旭哥,你快点整,整好了我就要回去了。
快了,快了,不紧不慢地捏着,刘旭就注意到金锁那儿似乎有了点水渍,这是不是说明金锁其实有些激动了。
金锁脱臼的地方已经接好,那就算跟金锁做点激烈运动也没事,更何况就算刘旭真的上了,金锁应该也不敢跟婆婆说。要是金锁说了,知道儿媳妇被玷污,刘婶很可能会直接让金锁跟她儿子离婚。
如此想着,心里已经有了邪念的刘旭就准备将金锁最后一件遮羞布拉开,然后做一些非常快乐的事。
可刘旭还没有行动,外头就传来了脚步声。
猜到是玉嫂,刘旭就急忙拉下金锁的裙摆,并大声道:你下来走一走,要是没什么问题了,连药也不用吃了,自己这两天揉一揉就可以了。
金锁早就想下床,因为她注意到刘旭裤裆被顶了起来。
所以呢,听到刘旭这话,她立马就溜下床。
脱臼的地方虽然已经接好,可因为之前脱臼引起了腿根周围浮肿和淤青,所以双脚一落地,金锁就觉得左腿都没办法支撑着身子,所以重心失衡的她整个人就倒向刘旭。
见状,刘旭就本能地抱住金锁。
恰巧这时,玉嫂走到了门前。
见刘旭抱着金锁,玉嫂就吓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是玉嫂,金锁就急忙推开刘旭,可她还是站不稳,所以就又倒向刘旭,又被刘旭一把抱住,刘旭那手甚至还不小心碰到了金锁酥胸下缘。
见状,玉嫂就呆住了,她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保持着让刘旭抱着的姿势,金锁就道:玉嫂,我刚刚干完农活回来,下山的时候坡太滑,结果我就摔倒还脱臼了。刚刚旭哥就帮我接骨,骨是接好了,可腿很疼,没办法坐力,连站都站不住。
金锁这么一解释,玉嫂就明白了,她刚刚还以为金锁跟旭子在亲热呢!
小心点,说着,刘旭就扶着一瘸一拐的金锁往外走。
走着,金锁就问道:刚刚我活动的时候,明明一点事也没有,干嘛现在又没办法用力啊?
那是因为之前你没有踩着地面。
什么?
反正你回去给我好好休息,自己捏一捏就没事了,顿了顿,刘旭继续道,捏越久越好,能更快的散瘀,知道不?
知道啦。
金锁还像个瘸子,刘旭也没办法让她一个人回去,所以刘旭就搀扶着金锁往她家走去。
其实呢,金锁也不想让刘旭扶着,刘旭毕竟是男的,让人看到多不好,可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所以就希望待会儿婆婆不会往歪处想。
送金锁到家后,跟刘婶交代了几句后,刘旭就回家了。
刘旭离开后,刘婶并没有问什么,只是扶着金锁躺在床上,并让金锁把裙子给脱了,随后就拿红花油给金锁揉着那淤青得很明显的地方,手背或手指还老是会碰到金锁那鼓起来的地方。
金锁也是个很正常的女人,所以每次被碰到,她都会哆嗦,或者是发出低吟。
刘婶还以为是弄疼了金锁,但事实上金锁是那儿太敏感了。
和玉嫂吃过午饭,刘旭就到外头的杏子树下乘凉,并只抓一只正趴在树上的绿色知了把玩着。把玩的同时,刘旭还看到好几个认识的邻居从他面前走过去,基本都是结过婚的女人和她们的孩子。刘旭很有礼貌,所以只要是认识的,他都会打招呼。
看着那些准备去山上或田里干活,又或者刚刚忙完,浑身是汗甚至还沾着不少泥巴的女人,刘旭真觉得她们实在是太辛苦了。
丈夫去外地打工,她们就要负责撑起整个家,忙里忙外的。
而且呢,她们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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