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鲜于沚才回过神,若有所思的将银针妥善收好,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确定不再有什么人跟着自己之后,这才出了园子,朝着刚才小和尚准备好的院子走去。免-费-首-发
门外只有两个丫鬟候着,其余的人应该和车夫家丁一起先回相府了。
毕竟说了是清修,带这么多人,却是不太合适。
人多眼杂,这也正好顺了鲜于沚的心思,当下也没多问,直接推开了房门。
这间厢房不算小,屋里的陈设素净且简单,几扇雕花窗户映着窗外的夜色,别有一番风味。
屋里的一切已经被收拾的妥当,墙角也已经掌上了灯。
鲜于沚先是扫了周遭一眼熟悉下环境,然后望着簇动的火焰陷入了沉思,傍晚的黑衣人究竟是何人指使,有什么目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鲜于淇做得出来,但总不可能是她,她还没有那个能耐,那又会是谁。
忽然鲜于沚脑中灵光一闪,容乾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那想必就是他了。
这个男人肯定是上次房顶一事生了疑,所以才遣人来调查自己。
搞清楚后鲜于沚估摸着黑衣人近段时间应该不会再来了,于是打了会坐便睡了。
一夜无事,反倒是屋前林子里的蝉唧唧地叫了一夜。
第二日鸡打鸣时鲜于沚准时从床上坐了起来,高束起头发后就绕着寺庙后的莲塘去跑步了,太阳升起时鲜于沚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她回房换了件素色的衣服,又背上行囊,没有停歇便出门了。
一袭素衫衬得鲜于沚肤如凝脂,出门便引得人频频回眸。
离寺庙最近的一条街是两里外的朱雀大街,寺庙门口停着许多辆马车,于是鲜于沚只用了一会的功夫便赶到了那里,朱雀大街人潮拥挤的不像话。
鲜于沚来之前便听说过这里,朱雀大街不止街大店家多,更重要的是这里纵使白天也有黑市,各种各样的迷药原料都应有具有,所以鲜于沚才挑选了这么个地方。
久处深闺不出门,一时的自由感让鲜于沚感觉心情愉悦,她仅随意逛了两圈便塞满了事先准备好的行囊。
一切准备妥当后,鲜于沚擦了擦额角的汗,看日头正当空,现在回去肯定赶不上庙里的午膳,于是四下一望,有了打算。
鼎食斋是方圆几里乃至京城都小有名气的一家酒楼,放在现代就跟连锁酒店差不多,鲜于沚背着行囊走了进去,立马有店小二上来迎接。
鲜于沚环视了周围一眼,人声嘈杂,热闹得很,围栏楼梯都是用上好的朱木雕成,一看就是平日里富家子弟的聚集地。
“一间雅间,靠窗。”鲜于沚掏出一锭银子。
“得嘞,您随我来。”小二十分热情,领鲜于沚去房间的一路都在絮絮不绝的唠闲谈。
他们走到二楼时,鲜于沚忽然瞥见一楼进来了个殷红的身影,丫鬟成群,如众星捧月般,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难。
鲜于沚停下脚步,垂眸往下望去。
店小二也停了下来,顺着鲜于沚的目光一看,会意的笑道:“那是咱们国师,相传不仅自小习武,英气非凡,走在街上都能引得姑娘留目。”
“那挺有趣的。”鲜于沚顿了顿,叫住小二:“不去包房了,就在楼下吃。”
国师,还是个女人她顿时就也起了兴趣。
在店小二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径直下了楼,找了个角落,随意坐下。
“要我说,这国师和六皇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宰相家的闺女就空有一副好皮囊。”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咋舌。
鲜于沚没有回头,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地饮尽了一杯酒。
“好皮囊也不赖呀,没准人家六皇子就好这一口呢。”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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