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凑过去, 似乎的话不能为人知, 实则唇瓣轻轻地触在傅锦瑶的脸颊上,上下翕动, 如电流般划过傅锦瑶的肌肤, 令得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你父兄已在路上, 三日后到达京城!”在傅锦瑶反应过来时, 他已是连忙退后两步,松开她,笑道,“此次回京,皇上将有重赏!有王这个天大的威胁在, 皇太孙的位置想坐稳, 你, 皇后如何会不巴结你父兄?区区几朵牡丹,算什么?”
傅锦瑶沉浸在喜悦之中, 她重生以来,最盼着的便是能见到自己的父兄, 此时和燕王的误会已经解开,不用面对这么一个连皇帝和皇太孙都忌惮的敌人, 于她而言实在是一大幸事。双喜临门下,傅锦瑶虽懊恼燕王离她太近, 但他这人不好女色, 她也没往轻薄方面去想, 歪着头,唇角含笑,道,“如此,我定国公府是不是还应该感谢王爷呢?”
“不知傅大姑娘想要如何感谢王?”赵樽两手撑在假山石上,傅锦瑶背靠假山而立,被他圈在怀里。
傅锦瑶并不知道,赵樽此时心里在想,这软软的,香香的身子,不知道抱在怀里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这般想着的时候,他不得不朝后退一点,怕身上那不争气的东西碰到了她,那就太难堪了!
傅锦瑶算是领教到了赵樽这种顺杆子往上爬的事了,她心情大好,对赵樽也没有防备,反问道,“定国公府无长物,王爷瞧上了什么,待我爹爹回来,我与爹爹,让爹爹送往燕王府便是!”
“这样啊?”赵樽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眯着眼睛盯着傅锦瑶打量一番后,点点头道,“没想到傅大姑娘如此慷慨大义,那王就放心了。定国公府的钱财王是瞧不上,不过,有一样宝贝,王还是不愿错过的。”
“什么宝贝?”傅锦瑶知赵樽神通广大,连皇帝的拱卫司都未必能探到的消息,他也能知晓,听赵樽这么,她很好奇,定国公府到底有什么宝贝是她不知道的。
“这个,王须好好筹划一番,再与定国公当面谈过,实在不便于与傅大姑娘,还请见谅!”
傅锦瑶倒是能够理解,能够被赵樽看上的,估摸着爹爹未必会舍得。只是,她实在是很好奇,赵樽到底看中了什么呢?家里还有什么宝物是她不知道的?
“那……,若王爷与爹爹好了,到时候能不能也告诉我一声?”傅锦瑶恳求道。
“这个自然,须得姑娘同意,王才好请回家的,就怕姑娘到时候会反悔!”赵樽看上去略有些为难。
“反悔?我虽不是大丈夫,却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王爷救过我数次,只要是王爷看上的,若爹爹不同意,我也会帮王爷求的。” 傅锦瑶连忙摇头,她是诚心诚意地想要讨好赵樽,若将来他谋反,定国公府与他不得已而为敌,也但愿他能够看在定国公府曾经献宝的份上,战场之上能够对爹爹和兄长手下留情。
所以,关心则乱,傅锦瑶一心想到赵樽将来为帝,却没有想到前世赵樽百战百胜,一举攻破京城是因为没有定国公父子的缘故。今生诸事都发生了改变,未来如何实在是很难预料。
但,有一点不会变,便是,一旦皇太孙即位,打压赵樽便是在所难免的事。而赵樽,也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更何况他府上还有个天天游他谋逆篡位的疯和尚。
“那就好!愿傅大姑娘牢记今日之言,信守承诺,不辜负了王的信任!”
赵樽完之后,深深地看了傅锦瑶一眼。这一眼,倒是让傅锦瑶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直觉自己方才做错了一件什么事,可这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无迹可寻。
“有人来了!”
赵樽轻声了一句,朝石榴林那边望了一眼,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袍摆,背着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傅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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