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仿佛没有穿衣服一般,索性藤蔓立马缠在身上,她没有变得尴尬。
单单一件纱衣,柳然轻笑,兰情以为这样她就会自我了断吗?
无地自容是有的。她毕竟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没有多大的志向,唯一想要的只是一点心安。
长期漂泊,让她明白一件事,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
柳然轻闭双目,幸亏在他们脱掉衣服之前,她已经把重要的东西,都藏在眉心。
莲花痣虽已经不再,但空间还是有的。
“尘魂c冰魄,我能保你们多久就多久,真到万不得己的时候,我想毁掉你们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老槐树的做法毕竟也是有道理的。”
双目有些湿润,她笑了笑,没有想到她会步入母槐树的后尘,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隔着墙壁,以前偶尔经过一两个青蛙c水蛇之类的,而这次意外地经过了许多,成群结队的。
柳然用力挣脱,藤蔓越收越紧,她方才多了一份安全感,那些妖看她的目光,仿佛能直接穿透藤蔓一般,让她浑身不自在。
柳然想这大概是她今生最丢脸的一件事了。她大抵没有想到还有更过分的事情。
柳然知道兰情不会就这么就算了。
她囚禁自己不是第一次了,柳然清楚她的脾性,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让人替代她做这件事情,而她自己却坐在茶桌旁,一边喝茶,一边数着梅花。
她似乎很喜欢梅花。
柳然想如果说有一朵讨厌的花,那大概就是梅花了。
仍然是一个暗室,却不是以前的那间。
醒来,柳然便看到这样的一个房间。房内各种刑罚道具齐全,应有尽有。
柳然没有细细观看,只是她无意间看到那块白绫,似乎是她的。
有些不舍,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为他人舞上一曲?从来没有跳过这般的舞,只因为那是她的武器,正如玉松所说利器与人来说也是美好,锦年一剑算是适合。
她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同意他的说法。
来不及了吗?
当炙热的铁块烙在柳然的脸上时,她想阻拦,可是没有办法。眼前施刑的人是小白,她怕连累到她。
颜面于她来说,是重要的。
兰情附在她耳旁说:“老实点。你如果反抗,后果可是对面人的性命。你说是你的脸重要,还是她的性命重要?我倒要看看,被燕国传诵的高洁圣女,是如何拯救她的子民的?”
柳然只能选择闭目承受。
火辣辣的灼伤感从脸上不断传来,她甚至来不及说上什么,只是再次睁开双眼,一切都仿佛变了。
脸上仍然疼痛,以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人脸色忽然转变,她的眼睛闪过报复后的快感。
柳然没有错过她的改变。
想问她为什么,可终究没有问出。还有意义吗?原来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演绎,这件事情自始自终都与他人无关。
她自己自作自受。
一切不是终点,也没有开始。
她终究错信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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