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中度过,疑惑也一直萦绕在心头,直到苏晨以最快的速度给云澜安排了飞往医院的飞行器,云澜这才将心思放了下来。
“云大人~”
刚上飞行器,便看见顾莲小跑着赶了过来,顾莲身后背着她的小提琴,似是跑的很急促,到了云澜的身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人,您的琴忘记在房间里了。”顾莲红着脸,说话有些困难,“我还以为以为赶不上了,诶?”她好奇看着云澜身后的琴一眼,问:“这琴不是您的么?”
此时飞行器已经发动,云澜的话被发动机的声音所淹没。
“这是备用琴”没用的时候,不过也只是当做装饰而已,倒是琴盒里装着的一些平常要用的工具和琴弦
等等,工具!
刚刚那样的,一看就知道只是临时的落脚点的地方,三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修理乐器的工具和材料,他们是有乐医随行,还是刚刚那堆工具器材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到这里,云澜连忙看向同样呆在一旁的苏晨,大喊“苏晨,你赶快赶到刚才的那个屋子里,将地下室里那一小堆的工具给带来,那是乐器的修理和改造乐器的工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飞行器已经起飞了。
驾驶员看回过头看向云澜说:“云小姐,请你关好窗户,需要我重新降落吗?”
“不必了。”
云澜向苏晨发了一条通讯,将自己的所见和想法都告诉了他。
没过多久,云澜的通讯器响起了提示声。
【刚刚的楼层,已经被炸为了平地。】署名,苏晨。
云澜将身体向后一靠,感觉刚刚所强行压制的精神里再一次翻江倒海起来。
到底,发觉起来还是晚了一步。
一个星期后。
云澜将勺子“碰”的放开,勺柄和碗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单人间的病房之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你是伤了背又不是伤了手,怎么还需要我喂?”云澜红着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嚷嚷,一到进餐的时候,景木的注意力都不在饭菜之上,而是扬着他那张帅气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若是之前她带着逃避的态度和景木相处的时候也就算了,毕竟她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对他这张脸的已经有了较好的抵抗力。
但是在东区的时候,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到了景木受伤的那一刻,云澜感觉心脏都要停止的时候。
才觉察出,景木对她而言,就像是古语中所说的“润物细无声”。
一点点的走进了她的生命,一点点占据着她的生活,慢慢的变成不可替代,慢慢的变成了不能消失
但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识,云澜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朝着一种诡异的方向发展。
是的,是诡异。
对于云澜而言,一天动不动红脸个四五次,那绝对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景木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动了手,一本正经的说:“手臂肌肉的带动会拉动后背的伤口,这医生不是说过么?”
那是六天前医生所说的好不好,凭景木的恢复能力,伤口绝对是一天一个样子。
“你个大早上偷偷去晨跑的人,有资格重复这句话吗?”云澜将手里的碗往床上的小桌子上重重一放,“自己吃自己的,我去找医生给你换药!”
看着云澜再一次炸毛了离开,景木低着头,淡淡的笑了起来。
云澜这样活生生的样子,之前,好像只能在有云涛在的时候才能出现。
话说一一
这次的伤,似乎受的很值得啊。
等到医生过来给景木换药,云澜看着景木绷带一圈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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