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开,想到景木的伤口一直蔓延至大腿,她连忙收收拾着要洗的碗筷,低头准备走出去,经过景木的时候,她清晰的听见景木压抑着的低低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
云澜到了水房洗完东西,因为考虑到景木换药所要花费的时间,并没有马上就离开。
而是依旧让碗筷停留在在水池之间,看着水流从水龙头中倾泻而下,大片大片的水从碗边沿溢出,中间翻滚的小水浪咕噜咕噜的响着。
她突然想起了,她和景木在戈壁上的时候,一口水都必需考虑着喝,那个时候他们
回忆在翻腾的思绪之中清晰的永乐过来。
因为发呆发的太过专注,连身边有人都没有发现,直到修长有力的手从侧边伸了过来,将水龙头关上,云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又一次浪费资源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她侧过头,对上了一双敛着流光的银色双眸。
“节约用水啊,云澜。”左子良勾着嘴角笑,衬着一袭蓝色的西装,帅气十足!他抬起手,食指和拇指相交,用力在云澜额前一弹,“大白天的,你还真能站着都睡着。”
云澜翻了一个白眼:“眼神不好的人,趁这次在医院,赶快医治。”
“不错啊,挺伶牙俐齿的!”左子良单手抱胸,装模作样感慨。
“哪里,哪有你牙尖嘴利一一”云澜反唇,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她一脚虚虚踹向左子良,“真是的,一些时日不见,你嘴上的功力似乎没有任何退步的迹象。”
左子良也不闪,只是闲闲的说:“不是等着一天和你切磋么。”
“噗!”云澜这下子真心乐了,这赖皮的形象还真是多年未改过,笑够了,云澜这才想起现在在医院,慢慢的收了笑容问:“怎么到医院了?是别人,还是你生病了?”
“我一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看他,你呢,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我男友受伤了,我来照顾他。”她曾经和左子良聊天的时候提起过景木。
不过左子良这个人,很少会试图去了解她的私生活,只是单纯的和她成为朋友,聊聊音乐,聊聊琴,有时候也会聊聊新文娱乐,甚至服饰时尚也是信手拈来。
“叫景木,是吧?”左子良回忆了一下名字,接道,“他现在没事了吧?”
“嗯,是景木,他过几天应该就能被批准下床活动了”云澜从水池中沥出碗筷,想起早上已经可以去慢跑的景某人,耸耸肩,“不得不说,你们男人,还真是种恢复力强到不可理喻的生物”
“是这样啊”左子良笑了笑,某种有光微闪,“需要我帮你拿东西吗?”
“我什么时候那么娇弱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呵呵,既然这样,我和朋友还约好时间,先走了有空去定琴找我,我讲小提琴改了一下,你看用着合不合适。”
云澜一愣,做事情还真是细心呢,她连忙道谢:“谢谢。”
“这么见外做什么”
告别了意外遇到的左子良,云澜捧着碗筷回到病房门口,因为景木的听力太好的缘故,云澜还没走到门口,里面的谈话便戛然而止了。
云澜只来得及听到“注意”“恢复”“损坏”的字眼破碎的词句,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拼凑不起来。
还没有等云澜想出个大概,里面已经传来了景木的声音——
“是云澜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he,雕塑神马,还可以被认为是某一个领域或者时代里程碑式的人物。就好像,中国一个落后的县城中学里,曾有一个学生考上了北大还是清华,被校长立为雕塑在学校里。
至于,泪如雨下和剧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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