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到此处不由暗思道:若以今夜之事来论,那大哥一定未在魔教,但上次袭击自己的那伙蒙面人口口声称大哥已入他们之手,难道这次元猛是魔教故设的苦肉计而已
他沉默了少许,又暗思道:魔教行事向来光明正大,并不是藏头缩尾之辈,如果大哥真的已落到他们之手,他们又何必蒙头盖面的来寻找我,而且又何必施那无一用处的苦肉计呢
他想到此处一叹,自语道:“那伙蒙面黑衣人不是魔教派来的又会是何门何派众之人,而那万通山庄又是被谁毁于一旦?况且有人出高价买杀手,这又是何人所为”。
他念到此处又是一叹,陷入了思绪之中,这重重的疑点浮现在脑中,他又如何能想得出一源头来。
当他一面思量着身边的疑点时,心中也有了另外一个打算,那就是前往齐名堡,拿回‘焰火天蚕甲’再说。因为他知道不管王月惊深陷何处,只要‘焰火天蚕甲’一天不露出江湖,那王月惊也定会安然无事的,再者,只要自己与‘焰火天蚕甲’同现,至于王月惊的下落,自然也就水落石出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亮,他便收拾了行李,出了客栈打马朝齐名堡而去。
这日晌午,他已来至齐名堡境内,便在路旁的小店中打听起齐名堡的近况来,但却未听到齐名堡有异事发生,当下心中也松了许多,便在小店中梳洗一番,才奔齐名堡而去。
这万俟峰刚到齐名堡大门前,便已见肖胜c方标站在门外等候着什么。
那肖胜c方标一见万俟峰,便急忙迎了过来。
“肖护卫c方护卫本人今日又要扰烦齐名堡了”。
还未等二人发话,这万俟峰便在马上一拱手,说出了此话。
肖胜c方标也忙回了一礼,忙道:“万俟少侠,我们兄弟二人,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万俟峰听得一怔,从马上跃了下来,又是一拱手,说道:“二位怎么会知道本人今日要来贵堡”。
肖胜一笑,说道:“万俟少侠一入我齐名堡的地盘,我齐名堡便已经知道了”。
万俟峰听得脸色一热,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有劳二位了”。
方标一拱手道:“哪里哪里,齐名堡有客自远方来,又岂有不迎之理,万俟少侠,请。”
他说完与肖胜站在了一旁。
万俟峰见此也不客气的一拱手,大步朝齐名堡内而去。
肖胜方标也随后而行。
万俟峰一入大厅,便已见那齐远风早已安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他见此忙鞠了一礼,说道:“晚辈冒昧再次打扰贵堡,还望堡主见谅了”。
齐远风哈哈一笑,说道:“贤侄无需如此,这齐名堡虽是老夫养生之地,但只要贤侄愿意,大可将此地当做你的行宫,齐名堡上下定然会欣喜万分的”。
万俟峰又忙施了一礼说道:“堡主如此厚待晚辈,倒让晚辈忐忑难安了”。
齐远风脸色一拉道:“贤侄此话可谓是将老夫当作外人了”。
万俟峰忙赔礼道:“岂敢岂敢,晚辈次次受恩齐名堡,早已将齐名堡当为后盾,只是怕晚辈无以报答而已”。
齐远风闻言立即是哈哈一笑,道:“报答就免了,因为我齐名堡从来都是以诚待天下,贤侄既然把我齐名堡看得如此高贵,那可是我齐名堡之荣幸,贤侄快快请坐,那客套之话休再提起”。
万俟峰闻言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不时便有一名丫鬟送来了一杯香茶。
此时的万俟峰可是心有另情,所以根本就没有闲致去品那香茶,倒不时难耐的朝厅门外望去。
那齐远风见此一笑,说道:“贤侄不远风尘而来,恐是另有别情吧”。
万俟峰听的心中一惊,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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