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任何劝解,一心认为自己已经让二哥哥讨厌了,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疼着自己了。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刚捡回一条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我们好好生活,二哥怎么会喜欢你呢,你昏迷的时候,二哥守在你的旁边,握着你的手,讲述着我们小时候的事情,那时的你最顽皮,却最讨皇后娘娘的喜爱,二哥和皇帝哥哥为了你可没有少挨皇后婶娘的骂。”
“兄妹亲情是至亲,二哥不会讨厌你的。”
悦易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悦容,宁愿她胡搅蛮缠,好不讲理的样子。
“可是,悦容对二哥存了那样的心思。”悦容合上眼帘,这人世自己真的不想再多看一眼,生死垂危之际,二哥哥与皇帝哥哥担心与自己天人永隔,但若是自己好起来了,这份疼爱便也没有了。
话已至此悦易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去劝慰,二哥的心思自己猜不透,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若不感到耻辱,便也是悦容的造化了。
李世均回到均亲宫时已经中午了,也来不及吃午膳,便换了一身轻巧普通的的衣服,抱着熟睡中的杜婉婼出了宫,由玄毕驾着马车,直直的朝着京城的大街而去,今日他就要问个清楚,到底要怎样处理悦容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包不了多久的,自己只能尽早为悦容打算,还有需要司徒永贺的一个承诺,一生一世对悦容好的承诺。
来到一个比较热闹酒楼门前,玄毕将马车停稳,李世均抱着杜婉婼便上了楼,他知道司徒永贺的身份是个秘密,所以也不能住在驿馆里面,就只能随便找一个酒楼落脚了。
“皇兄,你怎么还不回去,你来王朝到底有什么阴谋。”
李世均还没有敲门,便听见里面的理论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除了司徒贞琴还会有谁,不过她们的胆子倒挺大,这么大的声音也不拍被人听了去,幸好现在整个走廊里没有其他人,正是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在楼下吃饭去了。
李世均也不忙,抱着杜婉婼靠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这也不能怪自己偷听,这个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听,这两兄妹也够有意思的,那么自己就听听她们要说些什么吧。
“我该回去时自然就会回去,不用你管,珍妃娘娘好魄力,现在都知道询问自己的兄长了。”
房间内司徒永贺背对着司徒贞琴,一脸的怒容,昨晚她就那么轻易的将自己认了出来,没有留半分情面,若是李世均不顾悦容的安危,有合并两国野心的话,自己昨晚怕是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
“多谢皇兄夸奖,既然是王朝的人,就该为王朝着想。”司徒贞琴对她这个忘恩负义的哥哥也是怨恨极深,说出的话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司徒永贺被逼得无话可说,当日自己确实将她作为棋子,毁了她一生幸福,但是作为一国国主,这些都是自己必须要考虑的。
“你现在不也很好嘛,珍妃娘娘,协理六宫,恐怕不就便是贵妃了。”
“若不是自己爱的人,我宁愿做个低贱宫女。”司徒贞琴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大喊出声。
“你果然是为了此事记恨于我。”
司徒永贺知道司徒贞琴的性子,她想要的若是得不到,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摧毁那样东西,那么摧毁阻挡她的人,而自己不幸的成了阻挡她的人。
“难道不该很么,皇兄离国前是如何说的,但是到了这里又是如何说的,若不是想到北桑的万千子民,当日我真想一死了之,干脆让李世平发动战争,生灵涂炭也好,烽火遍地也好,这些都与我何干,为何要以我的终身幸福来作为交换。”
司徒贞琴说到动情处,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她是至刚至性之人,就算流血也不会流泪,但是对于情,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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