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为郡主的责任和义务,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对你这么好,北桑那么多的公主,那么多的郡主,为何偏偏是你,深得我的宠爱,若你身上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你以为我会千里迢迢的带你来王朝是为了什么。”
司徒永贺也是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看着司徒贞琴,一脸失望,大义面前,这些儿女私情有算得了什么,怪只怪自己当日没有选对人,她司徒贞琴竟然是一个感情之上的人,时至今日才知道。
司徒永贺摇了摇头,看来自己想要一统天下的宏愿是无法实现了,王朝有司徒贞琴帮着,她太了解自己,又知道太多自己的秘密。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王朝,为什么要劫走悦容郡主,何时她又成了你的妻子。”
司徒贞琴再一次提到了主题,司徒永贺性格狡猾,自己才不会相信,他会没事跑到王朝来游山玩水。
“这个有本王来揭晓。”就在司徒永贺想要询问司徒贞琴,到底李世平哪一点比不上李世均时,某人已经一脚踹开了大门,抱着杜婉婼闪进厢房。
由于不敢表明身份,所以门口连一个侍卫也没有,李世均进门后,司徒永贺一点也不惊讶,倒是一旁的司徒贞琴有些吃惊,他怎么也来了,而且竟然知道皇兄的住处。
“不好,难道均亲王已经知道了皇兄的来意,那么皇兄岂不是很危险。”司徒贞琴暗叫不好,虽然司徒永贺对不起自己,但是自己也不像让他死,况且他虽然狡诈了一点,但是北桑不能没有他,更何况他待北桑的子民是极好的。
“臣妾见过王爷。”司徒贞琴朝着李世均见礼,眼神盯着怀里的女子,果然是荣宠无边啊,随时都带在身边的。
“在外面,就不要顾这些了,珍妃这是背着皇兄来见悲桑国主的么”李世均毫无表情的理了理自己的披风,将杜婉婼裹得更加严实,这家伙怕冷,千万不能给冻着了。
“臣妾是来看看皇兄。”
司徒贞琴回答得有些心虚,刚才里面的动静这么大,想必自己与皇兄的谈话他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珍妃看皇兄,就是这样来看的么,对着自己的皇兄大喊大闹的,成何体统。”
李世均依旧毫无表情,不是想要训斥珍妃,而是堂堂一个皇妃,怎么能随意离宫呢,若是皇兄知道了,又免不了责罚。
“均亲王说的是。”司徒贞琴低着头,不敢看李世均的眼睛,那双眼只要一对上便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北桑国主,本王今日的来意想必你是知道的,若想此事得以化解,全看你的作为。”李世均直奔主题,看着司徒永贺,这个人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但是爱情面前他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免俗。
若不是对悦容很是上心,他又岂会大老远的从北桑跑过来呢。
“均亲王的意思是”
司徒永贺满是希冀的看着李世均,或许他真的能促成自己悦容的婚事呢。
“准备东西进宫提亲吧。”李世均说完就打算起身走人,司徒贞琴还听得云里雾里的,这边人家都已经说完了,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是她的意思吗”司徒永贺还是有些不放心,悦容对自己简直是恨之入骨,她会同意么。
“这是本王的意思,她哪里本王来处理。”
淡淡的说完,也不啰嗦,径自抱着杜婉婼出了厢房,这两兄妹多日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要说。
“恭送王爷。”司徒贞琴朝着李世均的背影欠了欠身子,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们口中的她便是悦容郡主吧,那么皇兄是要迎娶悦容么。
李世均走后,司徒贞琴更加愤恨的看着一旁的司徒永贺,他迎娶悦容郡主,他到底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在北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会为了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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