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征儿,你怎么不对母妃,还顾自隐瞒这么久。”
“儿臣怕父皇和母妃担心,也怕四哥因此受过,儿臣才……”
“傻孩子。皇上,您看征儿的腿上,早就青肿一片。是臣妾为母失责,实在是教导不好湛儿,以至他屡教不改,还到了煎罚骨肉兄弟的地步,还请皇上责罚。”
“父皇,许是因为四哥常年征战在外,才会不知轻重。儿臣当时也是一时之气,没有跟四哥过,四哥应该根不知道罚了儿臣这么重。”
“我知道。”
听江毅湛突然又话,沈婉心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果然,江毅湛接着话就是火上浇油“我就是知道你双腿已经跪肿,也还是让你继续跪满一夜的。”
“你……你什么。皇上,你听听,你听听,臣妾是真的管不了。征儿,你也摸再为你四哥求情喊冤。”
“湛儿,朕问你,你这样对你弟弟,就是因为他把你跟那个南蛮妖女的霍乱之事,告诉王妃吗?”
“父皇爱怎么就怎么吧。”
“混账东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你在跟谁话吗?”
“父皇息怒。”一直在边上看戏的东宫太子江毅然道“依儿臣所看,此事还缺少一个关键人证,就是四王妃。既然九弟和四弟的辞截然不同,不如等王妃来了再做定论。”
“四王妃何时到。”
“回皇上,四王妃已在宫外候着。”
“宣。”
杨如珍碎步款行,到了江毅湛身边与他并肩而跪。
“朕问你,征儿撞破湛儿和南蛮妖女的苟且之事,告知于你,你当场发现,可有此事?”
沈婉心总算明白过来,这是一场联手颠倒黑白的好戏。当日她莫名其妙被下了□□迷药,衣衫不整躺在九王爷床上。如今倒变成江毅湛霍乱贼心使用下作手段迷惑她,再后她和江毅湛被捉奸在床。
杨如珍声如沉钟,道了句“确有此事。是儿臣亲眼所见那不堪入目的情景。”
龙座上的皇上狂怒不安,随手扔过来一个石质砚台,砸向江毅湛“混账东西。卧龙先生平生最恨薄情寡性之人,此番你行下这等龌龊事,不仅毁了我皇家尊严,更是断送先生对我皇脉的满腔企盼。如此,卧龙先生自缢而亡,尸身被劫,全都因你而起,你九弟哪里有冤枉于你?”
“哪里有冤枉?当日儿臣虽然亲手配药,但中途和此药有过接触的,除了王妃自己的侍女,还有常遇龙他自己。谁知道他们中间动过什么样的手脚。儿臣心仪的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九弟的床上,儿臣觉得罚他跪一夜是轻的,就是砍断双腿也不为过。至于王妃,妇人妒心,也是在冤枉儿臣。”
“放肆,湛儿,你知道你现在是信口雌黄什么?人证物证俱在,你的意思是他们所有人联合在一起来苟陷你吗?”
“难道不是吗?”
江毅湛的双目迸发怒火,直直地对着高位在上的皇上。父子两人无声对视良久,各不退让。
“卧龙先生自缢,也是天方夜谭。早在路途中,儿臣就已经与阿真在一起,卧龙先生心知肚明。若要因此厌恶摒弃,何不在路上自缢,单单等回到宫中做什么。更何况,整个九王爷府都是废人吗,拦不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谋士自缢?”
“那依你所见?”
“分明是九弟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谋害了卧龙先生。自知罪责之重,设了这么大一个套,来陷害儿臣。”
“朕看血口喷人的是你,你这些,才是空口无凭,你又有什么证据。”
“民女就是证据。”
沈婉心应声拜倒,膝行至前“圣上,民女就是阿真。民女可以作证王爷所句句属实。而且,民女并未跟四王爷苟合。反倒是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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