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在乎她以及她在乎的人已经很少了,而向墨书是其中顶顶重要的一个。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她生命中唯一会开的一次花,要是被玷污了,凋谢了,她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林桃去时,曾经看过一副唐卡,是须弥山图。佛教认为,须弥山下便是地狱。那副唐卡色泽艳&丽,直刺人心。而此刻的林桃仿佛也入了那副唐卡中,置身于须弥山下,遭受煎熬折磨——手生铁爪,心意浊乱,掴裂自身,至血肉衰竭而死,冷风一吹,皮肉还生,复受其罪;热铁绳捆缚身体,或斫或锯;受两铁山之挤压,肉骨碎裂;投热镬煎煮,驱入猛焰火室,以钳开口,灌入烊铜,烧烂五脏;卧热铁上,由首至足,以大热铁棒打碎成肉糜;所受之苦,无有间歇。
在遭遇酷刑时,她的魂魄是分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不会疯狂。待结束时,她的魂魄才逐渐归位,这才发现向墨书和安寒早已离开。
严容将林桃的衣物整理好,接着开车返回家里。一路上,严容都在不停逗林桃,可林桃却是置若罔闻,脸上神色静到极致。
严容家在滨江路上一处高档小区内,是栋花园洋房。进入家门后,林桃径直往卧室走,在严容进入前将卧室门关上并且反锁。
严容不停地敲门,半硬半软地哄着林桃,但里面却没什么反应。
严容自小&便是跋扈惯了的,当即生了气,声音也陡然冷了下来:“林桃,我数三声,赶紧给我开门!”
里面仍旧没有反应。
严容眉头一沉,对准门狠狠一踹,震天响的一声后,卧室门被踹开。虽然响动这般大,可林桃却没有看他一眼,继续将衣服证件一股脑塞在行李箱里。
她要离开。
严容心里的火已经窜到了脑门,但想着这次自己确实是做得过了些,便腆着脸过去将林桃从后抱住,他的下巴在林桃头顶摩挲着,姿态亲昵:“我认错还不行吗?乖,别闹,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我现在就想要走。”林桃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安静。
安静得令严容也有些心惊。
严容沉下脸来,道:“林桃,别得寸进尺了。”
林桃猛地用手肘去击打严容的腹部,他没提防她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当即吃了亏,疼得松了手。待他放开对自己的桎梏,林桃也不要衣服了,抓起证件就往外跑。但严容有双大长&腿,一步当她两步,没等林桃跑到卧室门口,便被抓了回来。
“你是不是隔三差五地就要这么闹一通,有意思吗?”严容牢牢抓&住她。
严容的手简直就像是铁做的,林桃感觉自己手腕都快要被折断,但她再做不出求饶的姿态,她盯着严容,眼里像是有团火:“我凭什么不闹,你整天这样往死里折磨我,难不成我还不能反抗了?”
“往死里折磨你?别口是心非了,除了前几次,之后你能说自己没爽过?”严容笑得桃色无边,每当他这样笑时,那眸子就风流得很,坏得足以令&女&人心动。
然而林桃却是例外,她一字一句回道:“动物都会有生理反应,就连畜生也会有,比,如,说,你。”
严容脸颊一僵,但很快便缓和过来,冷笑道:“就算我是畜生,你不也是照样被我上!”
“连上g这种事都要逼&迫女人才能完成,你还好意思得意?”林桃也懒得和严容继续磨嘴皮子,便伸脚开始踹他。她使足了力气,用尽了歹毒,恨不能将他的腿踹断。
严容身形敏捷,快速地躲闪着,到最后林桃没占到一点便宜,反而累得气喘吁吁。
严容对这个无聊的攻击游戏也没兴趣,到最后干脆用腿将林桃的腿夹住,沉声道:“林桃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今天我再最后说一次——只要你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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