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我们就能好好过。”
她还不够乖?还不够听话?林桃苦笑,她都已经这样放弃自由放弃自尊了,可他却仍旧不满足,仍旧苦苦相逼。
她已经算是很谨慎小心,可还是时不时惹得他发火。和他在一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走在一片埋有无数地雷的田地里,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胆战心惊。
这样的日子是一天也忍受不下去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如何能长久在一起。
林桃摇头,认真道:“严容,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真的累了,再被你这么折磨下去我估计会疯的。我是真不知道向墨书母子是怎么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恨他们。可你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解决吗,为什么要利用我,我和你是无冤无仇啊!”
严容眼眸里神色几番变换,他转头望了眼窗外,再转回来时,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无谓:“谁让你和他们母子关系最好呢,这就是你的原罪。柳樱把你当亲生女儿疼,她心脏向来不好,你说我要是把那些照片给她看,她会不会一命呜呼呢?”
当严容说到“一命呜呼”四个字时,林桃浑身一震,随即她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奋力往严容脸颊上扇去。
她是恨毒了他,他怎么能这样诅咒待她视同己出的樱子阿姨,怎么能!
严容双手双脚都忙着桎梏着她,没料到会有这样一出,所以那巴掌就这样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颊上。
严家三代单传,就只有严容这一个独苗,从小到大他都没挨过打。读书时因为身材高大,性格狠厉,所以虽然常和人打架斗殴,但基本就是他打别人,没有别人打他的份。
他怎么也没料到,生平第一个耳光居然是被女人打的。
当手掌传来疼麻的感觉时,林桃便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她看着严容脸颊上刹那间聚集起的密布阴云,当即决定和他同归于尽。
反正她今晚都会死,那他也不能好过!
林桃没等严容做出回击的举动,便一口咬上他的手,她咬得是那样用力,几乎是瞬间就见血。口腔里顿时便盈满了甜腥的味道,嗅到了血液,她咬得越发用力。
严容到底是动怒了,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林桃的下颚。动作毫不留情,林桃感觉自己的下颚骨都快要被捏碎。疼痛与外力之下,她只能松开了嘴。
她听见了严容冻得渗人的声音:“林桃,你他妈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话音刚落,林桃便被大力摔在了地上。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摔散架了,再也聚不拢。她手肘膝盖疼得厉害,破皮流血是少不了的,而她刚被捏住的下颚此刻也疼得麻木肿&胀。
严容在她面前蹲下,再次捏住她的脸,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还要闹着走吗?”他问。
他的手腕在淌血,他却丝毫没在意,只逼视着她。他浑身的姿态就像是一条毒蛇,只要她敢说出肯定的答案,他便会直接咬上她的颈脖,将毒液注射&入她的血液。
可是林桃敢,她脸颊肿&胀,嘴边全是鲜血,看上去很狼狈,可那双眼睛却亮得灼人。
“严容,你真可怜,这辈子你都赢不了向墨书。”
说完,林桃继续冲过去想要咬他胳膊,可严容大力将她往后一推。林桃身后便是衣柜,头恰好就撞在了衣柜棱角上。一股剧痛在后脑勺上爆裂开来,热热的液体也随之流下,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像团泥似地瘫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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