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绵薄之力,以报伍爷收留之恩,至于其他的名利,在下无心参与。这些年来看惯了风风雨雨,倒是有些贪恋平静的生活了。”英卓无意之间流露出了些许感慨,多年的压抑都沉积在心头,也不知道哪一天会爆发出来。伍育之看在眼里,虽不作声,却暗暗有着打算。
像英卓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也绝对不能放出去,给别人机会
英卓正是明白伍育之是怎样的角色,这么久以来,才一直无法脱身。当初为了使君的安全躲到这个地方,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无论如何,他不能让使君再回到这个贼窝里来,否则,他真怕会再也走不了了。
“贤弟这些年为铸币场的确是兢兢业业,为兄看在眼里,都记在心上了。为了表示对贤弟的感激,为兄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为你们物色一户好的人家,过几年使君长大了,也该成家了,要有一个家境相当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咱们使君啊!”伍育之忽然提出这个问题,英卓不禁一愣。
这些年伍育之对使君的确是疼爱有加,他为使君张罗婚配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英卓心里明白,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伍育之是想用婚姻来套住使君,进而套住他们俩父子啊!
“使君还年幼,谈不上婚嫁问题,何况小儿何德何能,敢让伍爷亲自操劳,这实在是”英卓本想推辞,伍育之却摆了摆手,示意英卓不必客气。
看样子,这门亲事伍育之是管定了!
就在气氛有些陷入僵持之时,家仆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老爷,魏立在外面大厅叫嚷着要见您!”
“哦?”伍育之来了兴趣,“出去看看。”
一行人随着伍育之走到大厅,魏立果然在此,带了个打手随从,气势汹汹地叫喊:“伍育之,你给我出来!出来!”
“什么风把魏掌柜给吹来了?”伍育之面色冰冷地迎上去,瞟了一眼魏立和他身后的打手,看那阵势就像是来算账的。伍育之当然知道为什么,方才管家也说了,这段日子以来,伍记私铸币已经占领了大半个长安市场,魏立已经是其他商家里面支撑得最久的,但是仅凭他一家想要跟伍记对抗,无异于螳臂当车。魏立是聪明人,他很清楚继续这样下去,他的生意也会保不住。
“伍育之,你少在这里装蒜!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掌柜c王掌柜c郑掌柜,这几家都已经被你收购,你还不满足?难道真要把整个长安都变成你的私产才肯罢休?到时候,你以为朝廷会放过你?”魏立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伍育之冷笑了一声,看着魏立说道:“魏掌柜,你如果是来求饶的,不妨好好说话,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但你若是这般态度,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魏家跟我斗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你很清楚,至于我能不能保得住伍记,那是我的事,不劳魏掌柜你费心。”
“你有种!”魏立狠狠瞪了一眼伍育之,双手握紧拳头,但是一想到伍育之说的话,他便忍住了揍人的冲动。尽管他恨伍育之恨得牙痒痒,为了大局,却也不得不将这情绪压下去。“伍育之,我魏立如果真是这么不堪一击,今天就不会上门来找你。我就问你一句,你当真是要把别家都往死里逼?虽然你伍记已经占领了大半个市场,但你也别忘了,朝廷的明文法令在此,如果咱们真要拼到底,我保证谁也占不了便宜!”
“你在威胁我?那咱们就走着瞧!”伍育之最是吃软不吃硬,听魏立这么一说,立马黑着脸赶人。魏立没捞着好,当然也不甘心,大骂伍育之没有好下场。说来这魏立也是有背景的人,才敢如此嚣张,但伍育之混着黑道白道,偏偏就不怕魏立这样的,两个人倔脾气就给杠上了。
魏立既然撂下了话不让伍育之好过,自然也就有点门道。这天下午,魏立的人就将伍育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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