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安抱着已经痛晕过去的孟玉菀,满头大汗的赶到赵府时,家里就只有素心和菀花还在,菀花正弯着身子扫地。
大黄瞧见了两人,高兴的冲着两人汪汪叫。
素心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一贯以来将孟玉菀当成了自己的天,自己的地,看到主子晕厥了过去,看上去状态很不好,当时就急了。红着眼睛冲过来,垫高了脚想去摸一摸孟玉菀温热的皮肤。
“少爷!”素心眼眶里涌出泪珠子,她抖着手去摸孟玉菀,触碰到温度的皮肤时,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是怎么了?”菀花连忙走过来,她表现得素心好多了,毕竟年纪大,在青楼见过的场面多了。
自己身上的伤多得数不清楚,但看到孟玉菀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惨白着一张脸时,她的心跳还是漏了两拍。
“到底怎么了?阿囡怎么晕了?”菀花看着秦景安手上有血,也慌了,她探手摸了摸孟玉菀的额头,只摸到那冰冷的一层汗。
怀里的女孩儿呼吸很不平稳,掌心黏糊糊的血液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秦景安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语气懊恼:“我不知道。”
说完,也没看菀花的表情,驾轻就熟的往孟玉菀的闺房走去,一脚踹开了门,将小丫头轻轻的放在床上,用被子替她掖了掖被角。
素心的眼泪挂在脸上,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拉着菀花的手,有些呆呆的问:“少爷会没事儿的吧?”
菀花有些恍惚的想起自己被折腾出血的样子,像个破布娃娃被按在床上,地面,任何地方。
听见稚嫩的声音,她稳了稳心神,弯下身子,小声安慰着素心:“没事的,素心乖,在外头看着大黄。我去看看她。”
进了屋子,菀花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关门,一扇薄薄的门阻绝了素心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她转过身去,温柔的目光变得冷厉,狠狠的一把推开秦景安,与平日里的胆小而懦弱截然相反。
“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伤害她?”
“我没有!”秦景安阴着脸,目光在菀花的脸上停留片刻,又转移到了床上。
“那哪儿来的血?”菀花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心惊,她暂且相信了这男人。转过头去,掀开盖在孟玉菀身上的被子,手在晕厥的小女孩身上摸索,并没有摸到血。
秦景安神情恍惚,喃喃自语道:“我不知道”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菀花听得心烦,便克制的不去看他。目光随意一瞥,正好落到孟玉菀的两腿之间,那一块儿布料颜色似乎比其他地方的更深。
菀花伸手摸了过去,湿了很大的一块,还有些黏糊糊的。她瞬间了然,脸红了一片,吊在嗓子口的小心脏才算是稳妥的归了位。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秦景安这么大个小伙子,居然也不知道是来了月事,看他那一副着急的模样,想来是太担心阿囡了。
像家境稍微富裕点的公子哥,在十来岁的年纪就已经行过男女之事了,对女子的这一回事更是了解得透彻。而秦景安的模样,却像是全然不知道。
只是让菀花说这是月事,总归也不大好,毕竟她也是个女子,脸皮儿薄得紧。
“我去找张老头。”秦景安总算想起了找大夫,他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冲着菀花,继续说:“还麻烦你照顾好她。”
菀花愣了愣,方才对秦景安的不满在这一刻尽数消散了。她挠了挠头,憋了许久的话,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王爷,阿囡她只是来了月事,用不上找张仵作。”
月事这二字像一道响雷打在了秦景安的脑海里,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目光放空,耳畔回响着这两个字。
菀花摇摇头,看阿囡的模样,怕是痛经痛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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