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柳见她爹似乎胸有成竹了,便急问道:“爹爹得了甚么妙计?”
她爹捋着胡子道:“这个你无需担忧,一大早爹就已派人骑快马去追许大夫和孙登了。若是顺利,估摸着他们俩今日就能成亡魂。你听爹的,等会儿赶紧回去,甚么都无须多想,只要高高兴兴地候着徐澄回府即可。爹会想办法把案子结了,然后将金银和珠宝运回宰相府,就说是查到了许大夫和孙登藏赃物之处。”
章姨娘仍不放心,“若是让他们俩逃了可如何是好?”
她爹后悔地叹道:“那日许大夫和孙登得手后,咱们真该将他们俩就地解决了!若是没追上让他们逃了,他们俩倒成了祸害。”
章玉柳紧紧咬着唇,有些后怕。她是深刻领会到,以后凡事都不能心软,斩草必定要除根,否则只会后患无穷。
章总领见女儿紧张,便道:“他们俩眼皮子浅,头一回见这么多钱,肯定还在路上晃悠悠地享受呢,应该不需太费力就能追上的的。以他们俩那点能耐,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还会去抓他们。”
章玉柳颔首微微点头,仍然心事重重的,想到一旦老爷回来,到时候一切如旧,她仍然做不了大,便发狠道:“要不趁老爷回府之前,我先下手将李念云做掉!”她双眼泛着红血丝,这次是真的狠下了心,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主要是怕会被徐澄查出来。
没想到这次她爹却摇了头,“还是先把那些金银和珠宝运回府罢,待这件事办稳妥了再寻思其它。若徐澄一回来便见自己的夫人死了,他定会亲自彻查,很容易露出破绽的,只能待他下次出远门再做筹谋了,此事不必着急。”
章玉柳知道她爹是官场上的老手,甚么尔虞我诈没见过,自己在这方面肯定不如她爹,便点头同意了,“爹,我得赶紧回去了,你定要将那个案子做得天衣无缝,如此我方能安心啊!”
“你放心好了,爹手里办过的案子成百上千,何时出过差错?”章总领正说着话,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异动。
章总领立马应了一声,“进来!”
一位黑衣束身的中年男人进来了,神色有些神秘。他见章玉柳在场,没有吭声。
章总领朝他示意道:“无妨,当着小姐的面不必避嫌。”
中年男人瞧上去很精干,他朝章玉柳作了个辑,然后对章总领禀报道:“许大夫和孙登一路上吃吃喝喝,才走出百里地,我们已将他们俩灭口且深埋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章总领和章玉柳听闻后总算安心了,既然已经杀人灭了口,想必再无祸患。
章玉柳这才出了她爹的书房,然后坐上轿,吩咐家丁们拉着典当来的银两回了府。
到了下午,章总领带着一干人来到宰相府,拉来了九成的金银和珠宝,并见了太夫人,说许大夫和孙登二人是合谋,他们俩将金银和珠宝藏在洞里,已被挖了出来。只是许大夫和孙登二人用马车拉了一成的钱财先遣逃了,他们承天府已派人从水路和陆路追捕去了,应当只须两三日就能将他们抓回来。
太夫人是个精明之人,否则她也生不出徐澄这样的儿子。她知道此事不会如此简单,定有幕后指使者,她自认为许大夫和孙登不会有这样的胆量,要知道平时他们见到徐澄紧张得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只不过她此时怀疑的是宋姨娘和纪姨娘,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外甥女会做出这等有损门楣的腌臜之事。
章总领是她的妹夫,太夫人以姐姐的口气吩咐道:“你赶紧回去多布排些人查案罢,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居心叵测之人,若有府中其他之人牵扯其中,定不轻饶!”
在旁的章玉柳听得双手微颤了一下,她爹章总领却毫不动声色,微笑道:“太夫人放心,此案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不会放过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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