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都没想,就想迈开步子跑去他身边,却不想这时,她突然被一道力量吸引的不能前进,甚至还身不由己的在往后退着。
男子该是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看起来虚弱无力,却拼命挣扎的从雪地里站起了身,艰难迈着步子朝她走来,口中还不住的念叨:
“不准带走她,她是我的”
听着这样的话,她流下了眼泪,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要带走她,蓦然她回首,就看到了正前方那身穿红嫁衣的女子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袍的男人。
他明明是面向着她,但他的脸却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他的容貌。
在她狐疑这是做什么的时候,那穿黑袍的男子突然抬手掀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恐怖身体
“啊——”她被吓的大叫,又下意识闭起了眼,可即便是闭起眼,脑海里还是那恐怖的一幕。
身体依旧被一股力量吸引的朝着她不愿意去的方向,她太过害怕,便大喊起救命来
就在她呼喊之中,之前那叫她贞儿的银发男子的声音突然越来越近:“贞儿!”
“贞儿!
当声音在耳边响起时,穆甄突然觉得身体一颤,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是花见辞的那张脸,表情带着担心。
再看一眼,这张脸和梦里银发男子的脸重合了。
缓了片刻,她目光越过花见辞看到那华丽的吊灯和豪华的家具时,才想起自己在度假村的酒店大床上睡着了,刚才是自己是做了个噩梦。
届时,花见辞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他抬起手捧住了她的脸,顿时他手掌的温度渗进了她的皮肤里。
“做噩梦了?”他问。
这个梦的末尾吓的她有些不着调,浑身都没了力气,她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花见辞若有所思,然后放开了她,去旁边为她接了杯水,道:“看来没让晚晚或者浦帆跟过来是个错误,这地方阴气重,即便我们有护身符,也难保证不会被邪祟侵占意识。”
把水递给穆甄后,他又问:“梦到什么了?”
穆甄拿着那杯水,都忘了往嘴边放。
虽然她从梦里回到了现实,可梦里的情景却历历在目,如今意识到那是个梦后,她突然就发现,她梦里的银发男子是花见辞。
而那个吓到她的穿黑袍的男人
是澈。
包括,梦里站在澈身边穿嫁衣的女人,那不是别人
那是她!
身上的嫁衣是去年过阴时穿的,而那四个喇嘛,就是送她去阴间的人!
这个梦,是什么意思!
缓了很久,她才说了话:“我梦到了你。”
花见辞正了神色:“梦到了我梦到我做什么了?”
“梦到”她刚准备解释,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深呼口气,她又喝了口水平复了心情后,反问道:“花见辞,我问你,你身边高手那么多,你一定知道我过阴的全过程吧?”
她突然提起了去年的事,花见辞一顿,踢掉脚上的室内拖鞋,上了床盘腿坐在了她对面,突然寒起了脸,用很认真的语气直言问:“你是不是梦到了你过阴的事?”
须臾,她一阵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听她这么说,花见辞松了口气:“如果是梦到了你过阴,那就没什么事。丢过魂的人,在阴气重的地方,丢失的那一魂还容易出窍,怕你梦见的,是你丢了的那一魂所带的意识。”
“这里很好玩,但就是不利于咱们这样体质的人,这两天再做了什么梦,记得都告诉我,防止邪祟。”
穆甄点了点头,再想梦里,她在看着自己,还真如花见辞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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