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不少人,难道那个什么祭庙就真的那么厉害,居然在我们府里安插了那么多的人?”
璟瑜听到侍琴这样的说法,先是愣了一下,才摇头道:“并不是这样,那些人虽都是旁人安插在我们府里的眼线,但并不全都是祭庙一家的。”
说到这里,见侍琴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便又进一步解释道:“像我们这样家大业大的人家,总会有各方势力怀着各种不同的目的,想尽办法在其中安插自己的眼线。这些势力既有出自敌对的,也有来自同盟势力的。因此安插这些眼线的初衷也并不全都是要对我们家不利。而且因为某些原因,这种事总也无法避免。从种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各方皆通晓的惯例,对此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有时候这些暗桩内线如果利用得好,未尝不能起到奇效。当这些暗桩c内线们隐藏的身份被发现之后,自然也就形成不了什么危害了。不将之及时清除,也是省得那些人再另外弄些不知底细的进来,化明为暗才真正的威胁。就比如素秋和弄笛这样的。”
这比喻危害时提到弄笛,侍琴和璟瑜都不由想了几年前的那次绑架。于是车厢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侍琴心里也十分明了弄笛的事,其实相比起自己来说,对璟瑜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让璟瑜将心思转开,侍琴只得打起精神又继续追问道:“那既是如此,这一次为什么府里的动作又会这么大呢?”
“这就是所谓的此一时,彼一时了。”璟瑜果然又振奋了精神接着道:“现在外面局势十分混乱,我们家与西凉燕逆之间到现在进行那些零星小战事还只不过是一些小试探而已。双方的大战已经到了一触及发的地步。北方的其他各房势力,哪怕是之前极力想要与我们结盟的势力,现在的态度也多变得暧昧起来,都在观望。也就是说,一但我们在接下来的战事中失利,那么这些势力是不会介意对我们落井下石的。
我们家虽不至于害怕,但多少也是个麻烦。所以那些人留在我们府里的暗桩眼线。这个时候也没有太多存在的必要了。这次的对这些人的清洗,除了是为以后扫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之外,也不无震慑之意。就是不借这一次的机会,在不久之后也是会要动手的。现在只不过是略微提前了一点,也算是表示有我们家的决心。
至于那些人会做什么样的反应。至少在我们与西凉燕逆之间没有分出个胜负高下来之前,这口气他们也只能够这么咽下去。等胜负高下有了结果之后,也是一样的。如果我们胜了,他们自然只能继续装糊涂将这口气给强忍下去,如果我们他们就算是真要对付我们,又不会选这个理由。毕竟即使是惯例,也终是上不得台面的见不得光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们若真想要对付我们。什么样的理由会找不到?”
听璟瑜这么说,侍琴这才恍然,但她因此又忽然想起了另一遭事来,又问道:“我们出府时。我听说少夫人屋里几乎将她身边亲近人全都给拿下了,这难道说”
璟瑜听侍琴提到她位不省心的大嫂,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答道:“是,这样事关家中声誉的事,祖父自是查得十分清楚。原来我只以为大嫂只是耳根子软了一些,心胸狭隘了一点。有些小糊涂。但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
之前我还觉得母亲一直致力于将她与垣儿分隔开的做法有些不近人情太过份了,但就现在看来到底还是母亲更加有眼力。如果真让她影响到了垣儿,将来真教出了一个反骨子弟,那才真是我夏侯家的天大不幸。只可惜了我大哥和垣儿,有这样一个发妻c这样一个母亲。”
对于冯心悦竟然会与祭庙有勾结一事,璟瑜刚刚听到的时候是不信的。毕竟她实在想不出作为夏侯家长孙媳,诞下了夏侯家长子嫡孙的女人居然会做这种不智的事。她是知道冯心悦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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