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城中,偌大的校军场中,孙策在高台上安然而坐。(纯文字小说)这时,吴郡都尉程普躬身道:“将军,太史慈请命去豫章郡招揽旧部,至今已是整整两月,却仍未归还,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变故?程老将军多虑了!”孙策朗声道:“以太史子义的能耐,天底下能胜过他之人屈指可数,且这些人都不可能出现在豫章郡。更何况,子义当初在刘繇麾下时,素有威望,此行纵是无功,也应该全身而退。”
“太史慈此去必不来矣!”宋谦抱拳道:“太史慈既然能背叛刘繇,那就也有可能背叛将军,投身于新任豫章太守刘磐麾下。”
孙策哈哈大笑道:“子虚,你多心了。若是换做别人还有此可能,但太史子义乃信义之士,必不背某!”
“将军,非是某不信您之言,而是某不信太史慈也!”宋谦知道太史慈已死,自然心中有底,振振有词道:“将军,太史慈走时,和您约好是六十日,而今日正是最后一日,他却依然未归,不是投了刘磐还是怎的?”
“子虚,今日是最后一日没错,但某与子义约好是在日中。”孙策抬眼望了望校军场中的旗杆,笑道:“如今距日中还有一刻左右的时间,你怎能断定子义逾期呢?不管你这么说,反正某对子义充满信心!”
“仅仅一刻的时间,太史慈纵是能够起死回生,也不可能出现在这校军场中。”宋谦也笑道:“将军,恕某斗胆,既然你我各持己见,不如赌上一把如何?”
“赌?”孙策扫了一眼众将的神色,已知大多数人都对太史慈能否如期而归持怀疑态度,不由长笑道:“子虚,如何来赌?说来听听!”
宋谦深施一礼道:“若是太史慈如期而归,某愿献上项上人头;若是太史慈在这短短一刻钟时间内,没能出现在我等面前,就敬请将军收回让某独领一军的成命。”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孙策摇头道:“某好心让你出去独领一军,也好早日建功立业,封妻萌子。而你却偏偏喜欢呆在某的身边,担任一个小小的护卫头领。甚至为了不离开某,甘愿压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某真拿你没办法!”
“在某心中,那里也没有跟随将军左右来得爽快!”宋谦情真意切道:“况且,将军喜欢亲冒矢石,某若不在陪在身边,无论走到哪里心也难安!”
孙策心中感动,朗声道:“子虚,既如此,某就与你赌了这一把。['小说一]但是赌注得改一改。你若是输了,就罚你一年的俸禄救济贫苦百姓如何?”
“只要不让某离开将军,某纵是二十年不领俸禄,也是甘心情愿!”宋谦大声道:“某赌了!”
这时,只听校军场外一阵大乱。孙策大怒:“何人在外喧哗?难道视某的军纪如无物吗?来人,与某斩讫报来!”
孙策话音未落,只见一人一骑横冲直撞而来,掌中亮银画戟所到之处,挡者无不披靡。片刻之间,已经冲到了近前。
“无名小将刘磐!他竟然没死?”宋谦心里一紧,望了对面站着的韩当一眼。韩当却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宋谦牙一咬,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校军场?弓箭手,放箭!”
听到命令,分布于高台两侧的弓箭手纷纷张弓搭箭,作势欲射。刘磐浑然不惧,大喝道:“久闻江东小霸王乃世之英雄,不想今日再次相见,却让某大失所望也!孙伯符,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还不与我退下!”孙策瞪了宋谦一眼,斥退了弓箭手,细细打量了刘磐一番,觉得甚是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也难怪,当初在神亭岭上,孙策与刘磐只是匆匆一面之缘,哪里记得真切?
“孙将军麾下兵马越来越多,手里地盘越来越大,自然记不得像某这样的无名小卒了!”刘磐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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