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撞开废旧的棂花格子门扇,里头不晓得有多少年没有人住过。角落和正中是黯淡的花梨木柜子和圆桌,扑面而来一股寂静的尘朴味道。
楚邹箍着陆梨,两个人踉跄着去往墙角的床面倒下。那身子砸上冷硬的床板,顿时激起来一股淡淡的尘埃。痛得陆梨蝴蝶骨一颤,眼看着楚邹目中的迷离与激烈,不自禁惶怕起来:“太子爷要做什么?”
在心里眼里念挂了他多少年,她一紧张就唤他那声“太子爷”,而楚邹早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储了,可他却无端爱听。便是为着这爱听,他也得为着那个位子隐忍一股狠劲往上爬。
楚邹却是不管陆梨的惶恐,眼前忽闪着老二方才欺负她的画面,心头暗生钝痛。十七八岁的男儿力道可比十四少女强劲,那修长手指解着陆梨的衣结,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又吻上她的唇,说:“爷想看你一眼。”
“不能够”陆梨被他堵得气都喘不上来,只是含糊嘤呜着不让看。
楚邹固执道:“里头不时还有一层么?你小时候都把爷看过了。”
他说着就不管不顾地去拆解。大奕王朝的女儿家,小兜里头原还有一件单薄的薄纱,在后头用细线系紧了,这才又罩上素白的缎子兜着。
楚邹就盖住陆梨的眼睛,把她的小衣拨下来瞧了瞧。见隔着那薄纱料子依稀朦胧,他看了两眼,忽然就俯了上去。
“呀殿下在做什么?”忽轻忽狠的,陆梨只觉得肌肤滑凉,愣了一怔,顿地恍悟被楚邹骗了。一时脸都红透了,用力地推搡着他。
楚邹兀自虔诚着,疼得她发出轻轻的嘤咛。隔着衣裳与去掉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楚邹拨着说:“真不听话我瞧瞧是用甚么面粉团子捏的!”他自己也难受得紧,那年轻的英俊面庞上眉宇紧蹙,竟现出难得狰狞的野烈。忽而就揽住陆梨狠狠地抵了几下,蓦地仰覆在她的身上。陆梨只觉得似有什么渗下,只是紧张得不敢说话。
“窸窣——”窗外头传来风刮叶子掠过青石砖面的声响,废旧的闱屋下只剩下彼此小心翼翼的喘息。
忽然楚邹便宠溺地蹭了蹭陆梨绝美的脸颊,尴尬地龇牙道:“爷在你身上释了,你此刻怕是还走不了。”
说着就朝窗外唤了一声:“去给爷取条裤子过来。”
外头脚步声踅下台阶,静悄悄着。
陆梨才晓得小榛子一直在外头默默站着呢,瞬时记起自己方才那猫儿样的声音。
“殿下可坏,奴婢日后不来了。”她刷地捂着衣裳坐起来,却看到楚邹素白缎裤底下嚣张的坏东西。想起小时候帮他的那些差事,眼帘都不敢多抬,自己背过身去揩小衣,湿津津且痛,都是他造下的痕迹。
小榛子不一会儿便在外头送来了干净的换洗,楚邹打开门扇子瞅见还有盆清水和毛巾,便都一起端了进来。
兀自去到隔扇后处理着,侧着身影问陆梨:“如今可还觉着大么?”
他此刻那经年冷清的俊颜倒有了宠溺的光彩,这宠溺在他可实在少见。陆梨羞得不理他,心里乱成团子不习惯:“爷怎长得那样吓人。”
楚邹睇着她十四岁的娇美模样,却觉得心也重新活了。他的坏从来在她跟前不藏,勾着唇角戏谑道:“等着爷光明正大纳你为妃,到那时你便晓得是吓人还是疼人了。”
说着兀自转过身去忙碌。
那天陆梨就又给他洗了回裤子,在隔开许多年后的天钦十四年这个夏天。烈日把空寂的咸安宫内墙照得刺眼,她垫着脚尖儿给他晾衣裳,那脸上似也被阳光打出好看的光晕,楚邹站在廊下看得移不开眼神。
陆梨后来对楚邹说:“爷讨厌江锦秀,就更应当接受她哩。吴王夫差被越王战败,愣是卧薪尝胆了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