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后台咯。”似是说话说饿了,赵晓棠夹起碗里的肉又吃起来。
“他一介粗莽农汉,几度潦倒濒死,哪有什么后台。”
“说不定是哪个贵人因为喜欢吃他的烧鹅便跟他成为朋友,这次动用关系,让他走后门入了选,只为帮他赚一笔呢。”
“既是贵人,给他一些金银便可,何必大费周章。”
“肯定是‘秘宴’给的太多,那个贵人给不起呗。”
“阿弥陀佛,‘秘宴’聘金并不高,甚至不如聘工们平日所赚的银子,让他们趋之若鹜的,是名声。”
“啊?”赵晓棠看了关四惠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一样的一样的,挣个好名声还不是为了以后能多赚银子,那个贵人肯定想帮水金烧打广告,通过这次‘秘宴’让水金烧声名大噪,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买他的烧鹅,他还是能赚更多的银子嘛。嘿嘿。”
季朝已无奈地摇摇头,道:“饭菜快凉了,赶紧吃吧。”说着,又给她夹了一块肉。
赵晓棠眼睛发亮地对季朝已笑笑,继续大快朵颐。
关四惠也笑了笑,端着食钵走到井边洗涮。
一个浅黄衣袍的少女枕臂仰卧在屋脊上,她看着蓝天上飞翔的大鸟,正在回味刚才下面几人的谈话。
忽而清风浮动,一股浅淡的月麟香袭来,陈燕的眼睛里多了一抹草色身影,像是料到他会来,她一点也不惊讶,待来人坐在她旁边,她才慢慢坐起来。
“你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杀手。”
“你不是又回来了吗?”陈燕淡道。
顾麟翀笑了笑,顺着陈燕的视线看过去,道:“莫非你看上了那个小和尚?”
陈燕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可惜啊,小和尚那晚金屋藏娇,想必已心有所属,你怕是没机会了。”顾麟翀又看向饭桌前的季赵二人,眼睛一亮,道:“那个小书生倒是不错,旁边的姑娘看起来有些蠢,你努力努力,应该不成问题。”
“满嘴男女之事,难怪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敢下手。”
顾麟翀瞬间敛去笑意。
“你说什么。”
察觉到突然聚拢的肃杀之气,陈燕悄然摸上刀柄。
“有胆量做,没有胆量被人说么?”陈燕笑了笑,道:“顾家人的脸皮竟没有传说中厚。”
氛围一下冷到极点,半晌,顾麟翀忽而轻笑。
“你是哪家的杀手?为何跟踪我至南都?”
肃杀之气渐渐消散,陈燕稍微松口气。
“地广路宽,谁说我跟踪你?”
顾麟翀笑笑:“那我们真是太有缘了。宝山客栈,青颜屋街演,还有前日深夜,在这所屋子的柴房顶上”说着,顾麟翀忽而凑近陈燕,在她颈口轻轻一嗅——
“放肆!”陈燕一把推开他,拔出短刀站起来,警惕地看着顾麟翀。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跟我有缘的姑娘到底是不是你。”顾麟翀狡黠一笑,道:“确认结果,就是你。”
陈燕被他那副小人得志般的神情惹恼了,提刀就砍。
顾麟翀身往后倾,避开她的第一刀,趁她转身之际,突然在她肩颈一点,陈燕便被定住了。
“啧——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只是轻功好一点。”顾麟翀围着陈燕转了一圈,摇头道:“这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还不如上次红鸳楼的那个经打。姑娘,你到底是哪家的啊?别怕说出来,我就算笑只会笑你们家主,居然选个不经打的香包当刺客,真是让人佩服。”
陈燕愤恨地盯着他,如果能动,她肯定把他大卸八块。
“好了,本公子还有事,不陪你玩了。”顾麟翀刚走几步,又折回来,看陈燕怒火中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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