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找安岩吧!”我说,虽然安岩的实力完全不需要愁,但是身边有个会随时向江小猪看齐的南柯,这就叫人不得不担心了。
而且看看迦梨女神那个样子,我不觉得找到难近母就能和她说得通道理,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都歪成这样了,那上梁?
我想想难近母那个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是,现实不是电视剧,没有剧本。
神荼手握惊蛰,看着露出半截身子的难近母。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歪着头看我们的难近母总算知道这种违和感怎么形容了!就是,能想象一下女神顶着奇行种一般的笑容么?
“珍得拉。”我唤了她一声。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紧紧抿着唇,面对着迦梨她还能坚强地报出自己的身份,但是难近母和迦梨完全两个级别。
迦梨只是凶恶,粗俗点来说像只被惹怒的野兽,但是难近母就不一样了,她像个疯子!像个神经病!没有一条狗链子拴得住她,一股病态,直接击打内心的壁垒。
珍得拉的经历异于常人,外表的强大,内心却有可怕的空洞,直接戳在她的软肋上。
她张着口没有说话,难近母突然动了一下,伸长了手,珍得拉一下子闭紧眼睛,害怕得缩在我怀里,拼命地往下钻,现在已经害怕到了一种境界。
难近母抓住了想偷袭了我们的一只迦梨,惊蛰剑身上闪过一丝电流,神荼慢慢退过来,靠近我们。
难近母看着珍得拉,把迦梨丢向了一边,随意地扔到墙上,像丢只蚂蚱一样轻松。
我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迦梨撞在墙上瞬间血肉模糊,但是无人管无人问,可怜得令人落泪,难近母怎么会从降魔女神变成了恶魔的本身?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她的心这样冷?
珍得拉盯着她,呆呆地,机械地翻译:“为什么现在才来?你是不是骗我?”
我看着珍得拉,想让她回答,但是她始终煞白着一张脸,抱着她,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非常的低。
久久没有回答,难近母突然开始咆哮,冲着她亲自派到人间的使者c她的化身嘶吼,珍得拉大喊了一声尼泊尔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听懂的一句话,珍得拉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
我脚步后移,隐隐有了退意,难近母的火气正在直线飙升,谁知珍得拉突然伸出手。
我慌张地覆盖住她的小手,“你干嘛?”
神荼在她的后颈里扎了一针,我这才看到她眼里的血丝快速褪去。
珍得拉的身份好歹也是个活女神,相当于她自己的孩子,难近母连她都蛊惑么?
还是战略性撤退一下吧!这样的谈话根本就是神仙谈话,我们听不懂,她们也谈不拢。
奔跑的脚步逐渐放慢了速度。
前方的殿堂里出现了一盘棋子,在偌大的空间里,一张棋盘两张椅子,处在正正中央,显得极其的单薄和寂寥。
这把椅子用石头雕刻,和周遭十分相似,让他们突出的是,这把椅子的做工,是非常大气的花纹,尊贵崇高,是王的宝座。
棋盘也是尽显奢华,我对于它的出现,与其说的好奇,倒不如说是,对它的大小好奇,最重要是这边到处是神,除了迦梨女神是常人的模样,难近母c她脚下的老虎抑或是壁画都大得出奇,乍见这么正常大小的棋盘和宝座,我都觉得眼睛花了。
“藏棋,还是你们西藏那边流传过来的。”
听到珍得拉的话,我小小地吃惊了一下,这么神奇的么?不过女神庙里放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把珍得拉放在一张宝座上,因为有些手酸了想要休息一下,突然看见神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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