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公主你原本想下一局好棋,却太过急躁走错了棋子,满盘皆输了。”
“哼!你以为你嬴了。”温安公主的眼睛变得阴冷可怖。
今晚,她就是故意来杀她的,她越来越觉得叶画的存在对于她是个极大的威胁,曾几何时,这个不起眼的庶女竟如此耀目,连太子也甘愿舍身救她。
她绝不能让她活着,本以为杀鸡焉用牛刀,谁想到她身边的这个夙娘怎会如此棘手。
她就不信,一个夙娘能打得过几个婆子,难道还能打得过驯练有素的侍卫。
一不做二不休,她吩咐了水桃两句,转眼间,屋外的侍卫就持刀闯了进来。
“将这个小贱人即刻杀了!”温安公主厉声一喝。
“谁敢?”夙娘脸色微变,虽然侍卫多了些,但想护住姑娘,她还是有把握的。
水桃冷冷一笑:“就凭你一贱婢也敢如此嚣张!今日就叫你主仆二人一起死在这里。”
“好个大胆的奴才,竟敢口出狂言!”一个肃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水桃猛然一回头,就看见叶赋带人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恶狠狠的抬腿就给了水桃一记窝心脚。
“老二,你可算是来了,这个家到底要闹成个什么样啊!”老太太痛心疾首,一见叶赋,顿时老泪纵横。
叶赋赶紧走上前扶住老太太道:“母亲,是儿子不孝,叫你受苦了。”
老太太直气的流泪,再说不出话来,王玉烟拿眼掸了一下叶赋,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红晕,也跟着落下泪来。
“囡囡,囡囡,你这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景姨娘也跟着跑了进来,今晚她眼睛就跳个不停,虽然知道叶画回来时来过梅苑报平安,可她就是难以安定,她想亲自去暖阁看看叶画,又怕打扰到老太太,就命绿袖先去松福院打听打听,绿袖还没到松福院就见温安公主带着一群人往松福院的方向走去。
绿袖心知不好,赶紧折回来禀报,景姨娘实在怕温安公主会因为叶仙乐之事迁怒叶画,唯有去求助叶赋,好在这一次叶赋肯带人去松福院阻止温安公主。
“娘亲,我好的很。”叶画安慰一句,拉着景姨娘的手搓了搓道,“娘亲,你的手好冷。”
“娘亲见你没事就暖和了。”
景姨娘怜爱的看着叶画,又怯懦的掸了一眼温安公主,见温安公主投来的杀人般的眼光,她吓得挪了挪步子,护在了叶画的面前。
她一直觉得叶赋和老太太不会因为她娘俩彻底跟温安公主撕破脸,再说了,就算叶赋和老太太敢撕破脸,也未必是温安公主的对手,所以这一次囡囡是凶多吉少,如果温安公主真的想害她的囡囡,她这做娘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女儿。
想到此,她反倒不再惧怕温安公主的眼光了。
“囡囡,你没事就好。”叶赋走到了叶画跟前。
“父亲,你怎么来了?”叶画赶紧行了礼。
“囡囡,我若再不来,岂不叫人伤了你的性命。”
温安公主一见叶赋来,心里已有些气怯,可她素来倔强,断不肯在叶赋面前让半点下风,再加上叶赋明摆着想护着景姨娘和叶画,她更加火冒三丈,冷眼看着叶赋沉声道:“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安公主,我倒要问问你究竟想闹到什么时候!”叶赋一脸的厌憎和愤怒,因为气愤,他脸颊已泛铁青之色,厉声道,“没想到你竟然嚣张至此,连王法孝道都不顾了,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公主就可以任意妄为!”
“老爷,明明是七姑娘想毒害五姑娘,公主”崔嬷嬷揉着屁股上前道。
“啪!”的一声,叶赋一巴掌打的崔嬷嬷一个大趄趔,“来人啦!将这个生事作耗的狗奴才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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