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模样,他想起自己待顼儿的父子之情,不由心有同感,点头道:“皇兄,你喝了参汤才有力气等叶画将那神医薛痕带回来。”
皇帝欲哭无泪:“把参汤端来吧。”
“皇上,父皇,回来了,画儿他回来了。”裴顼突然冲了进来,脸上带着几许兴奋的光彩。
皇帝激动的脸上肌肉一抖,急切的问道:“那神医呢,神医有没有来?”
“来了,他和画儿一起来了。”
“这下可好了,祈儿,有救了。”皇帝流下了泪水。
“凤祈,凤祈”几日未见,叶画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裴凤祈怎么样了,她几乎是带一颗颤抖的心一路跑进来的,近在咫尺,忽又迟疑的不敢见。
他有没有
不,他不会死,他一定会等自己回来。
当她看到裴凤祈时,又与几日前的情景不同,他的脸苍白到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状态,透明的肌肤底下似乎有什么黑点在动。
叶画一把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已经冰冷到没有丝毫温度,她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裴凤祈,在她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样冷,他的脸也没有这样苍白,仿佛此刻的他真真正正的就是个死人。
“凤祈”叶画握住他的手惊叫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薛痕,“师父,你快来看看他。”
皇上和康王一见薛痕,二人都不由的去打量了一下,这位神医好像只存在于传说当中,也不知道生的什么模样,如今一见,却是丑的瘆人。
薛痕眼里似乎根本就没有旁人,就连天威重重的皇帝他也不放在眼里,走过皇帝身边时,他的眼神很冷,眼底却微不可擦的有流光划过,谁也没有注意到。
他走过去探了探裴凤祈的脉像,一丝凝重飞快在脸上闪过,良久,他低沉的说了一句:“闲杂人等,还请出去,另外快让人准备一大桶热水来,再准备一些盐。”
皇帝此时也没心思跟薛痕计较什么,一个草民不拜见他也就罢了,还说他是闲杂人等,不过,只要他能救活祈儿,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否则,只能证明神医薛痕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他眸转阴冷看了一眼薛痕,他定要杀了他。
康王和裴顼根本没想这么多,但凡高人都有脾性古怪之处,也没什么值得计较,赶紧就按照薛痕的吩咐出屋命人去烧热水。
一时间,屋内独留下叶画和薛痕,以及一个人魂不知的裴凤祈。
“小画,你也出去。”薛痕的声音温柔了些。
“不,师父,我要看着他,守着他。”
薛痕眼里一冷,想赶她走,却化作一声叹:“既然你要留,你必须有个心理准备,这救治过程十分血腥可怖,你可能受得?”
“若受不得,如何能做师父你的徒儿。”叶画的声音很坚定,在这个世上,除了爱人亲人的离去,早已没有什么能令她感到害怕。
薛痕沉吟一下,点头道:“你赶紧拿一块绵布先塞到他嘴里,这诊治的过程十分痛苦,他若惊醒,必定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叶画赶紧依言而做,心也不由自主的跟颤抖起来,而薛痕也不闲着,将他全身上下只脱的剩下一件亵裤,又一把扯开窗前帘幔撕成几个长条,将裴凤祈的四肢紧紧捆扎在床头,此时的裴凤祈根本毫无知觉,没有任何反应。
凤祈,是有多痛,要痛到将你如此捆绑,你且忍着些,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很快,薛痕就帮裴凤祈施了银针,随着一根根银针的扎入,裴凤祈渐渐的有了动静,一开始是蹙紧了眉头,接着额头上就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来。
薛痕轻轻捻动银针,裴凤祈脸上肌肤下一个个黑点突然疯狂的向下窜动起来,裴凤祈的脸色越来越痛苦,扭曲的面容再加上肌肤下的黑点,让他那好看的脸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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