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痕,“师父,你就是这么解释这句话的含义的?”
薛痕慢幽幽的说了一句:“小画,以后你长留在这里就知道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说完,又看着男童道,“朝阳,其实你不用滚那久,滚个三两下就行了,你看看都吓坏你师姐了。”
“那师父你为何不早叫住我?”男童眨巴着眼睛。
“哦,我刚刚在想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时忘了。”
“师父在想什么重要的事?”叶画疑惑道。
“我在想我的衣服坏了,待会要换哪件衣服。”薛痕凝着眉。
“师父,你所有的衣服不都一模一样么?全都是清一色的灰扑扑,换哪件都看不出来你换了衣服。”男童嘟着嘴道。
薛痕想了想,冷寂寂道:“笨蛋,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东西,更何况是衣服,最不能重样的。”
叶画一怔,男童小大人似的叹息一声,走着叶画面前悄悄儿对着她道:“师姐,你若真的想做师父的徒儿,就必须要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前一刻师父说不定正笑嘻嘻的跟你开着玩笑,后一刻他就会掀翻桌子叫你滚蛋,你要”声音绵长,颇为沉重道,“当心啊!”
叶画干笑一声,点了点头。
薛痕挑了挑眉道:“好了,小画,该出发了。”
叶画心中升起无限希望,凤祈,我回来了。
“师姐,再见啊!”小男童似乎有不舍之意,眨巴着眼睛道,“你和师父一走,又剩我一个人了,好生孤单。”说完,摇头一叹,“你们这些大人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小孩子的心思,什么时候能多个师妹就好了,让师妹天天陪我。”
叶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或许有一天,师父一高兴,就添了一个小师妹给你了。”
叶画不想,她本是一句无心的安慰话,竟然成了真,她的妹妹叶桉在将来的某一天踏上了玉莽山,成为薛痕此生仅收的三个徒弟中的一个。
而此时,叶画心心念念的另一边,痛悔不已的睿宗帝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
他年岁不大,又保养得宜,从来都是风姿隽爽,威仪不凡,睥睨天下的模样,而此刻,他却只像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一般,满面憔悴,形容哀伤。
当他真正感觉到要失去裴凤祈这个儿子的时候,他才清醒的认识到,在他所有的子女之中,他最爱的孩子就是裴凤祈,他是他和挽照爱情的证明,失去了这个儿子,他就永远的失去了所有与挽照之间的联系。
其实,他早该明白,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是他亲手将裴凤祈推到这绝路之上,若叶画求不来神医薛痕,那他带回的将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的挽照一定恨他怨他,连他们唯一的孩子他都保护不了。
“皇上,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奴才求您了,你就喝一碗参汤吧,再这样熬下去,龙体受不住啊!”吴长跪在他面前,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参汤。
“我才一天没吃东西就受不住了,祈儿他都已经整整六天没吃东西了,他如何受得住。”睿宗帝目光呆滞的望着昏迷不醒的裴凤祈,痛心道,“祈儿,是朕害了你啊!”
他想,只要他的祈儿没有谋逆之心,他可以原谅他犯下的任何过错。
“皇兄,臣弟知道你担心太子食不下咽,可是皇上也该保重龙体,叶画是个聪明有福气的孩子,在里南又与薛神医有过一面之缘,她必定能将薛神医请回来,到那时太子就有救了,莫要等太子身子好了,皇兄你又病到了,他看到皇兄你为他积忧成疾,心里如何能安。”康王苦劝道。
“九弟,都三天了,叶画还没有回来,你告诉朕,叶画一定可以把神医薛痕带回来是不是?”睿宗帝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康王爷此时陪同皇帝一起来到里南,看着皇帝如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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