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池的婚礼弄的这般狼狈,她的心倒平衡了些。
如今再看温安公主气成这副死样,她更加觉得有些痛快。
她心里骂道:“你个毒妇也有今日,在你害死我娘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会有报应!”
温安公主吃了药,气息稍平了平,又等了好久,终于有人从勤王府打探回来,那小厮急眉赤眼,气喘吁吁道:“老爷,公主,勤勤王他他”
叶赋和温安公主齐齐急喝道:“他怎么了?”
“他临出门前从马上不小心跌了下来,说跌出了内伤,恐不能按时来。”
“什么?”温安公主眉头一竖,心里总觉得这根本就是裴凤息的推托之辞,若真了一跤怎不见勤王府的来回报,又是一腔怒气积上心头,她气势凛凛道:“你赶紧去告诉他裴凤息,无论如何要他勤王府的人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过来迎亲,否则本宫绝不饶他!”
下午迎亲本就不吉利,若不能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过来迎亲,更是晦气到了极点,按大历风俗,太阳落山之后不能迎亲,那瑶儿就嫁不掉了。
说完,两眼一黑,又是一阵玄晕,身上的力气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抽了个干净,她两眼昏花的跌坐在椅子上,任由叶仙乐和叶琇替她缕胸口。
就这样,合府又等了几柱香的时间,终于有人披着满头大汗跑来回报道:“迎亲的队伍出发了,出发了!”
叶赋焦虑的在屋里来回踱着,看看时间,若迎亲队伍来的快,应该可以在太阳落山之前迎回瑶儿,虽然不吉利,可总比不来好。
即至过了申时,勤王的迎亲仪杖队才懒懒散散穿街而来,虽也队伍浩荡,吹吹打打,只是却无半点气势,更跌掉人眼珠的是,高坐在马上之人竟然不是勤王他本人,而是一只束着红绸的大公鸡。
人们纷纷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再睁眼一看,的确是只大公鸡,那大公鸡失去了往日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被红绸束缚在马背上,很是惊恐的挣扎鸣叫。
“噗”街上的人群里,有人憋不住一口气就想笑出声来。
娶亲时,带公鸡本是吉祥喻意,喻意功名富贵,可只以一只公鸡来迎亲的,从古至今,怕是头一桩的稀罕事吧。
都说物以稀为贵,可放在这桩婚事上,对叶瑶池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和侮辱,可想而知,勤王的确不想娶叶瑶池,人人都在想,肯定是叶瑶池死赖着勤王,勤王迫于皇帝和温安公主的压力不得已才娶的。
于是,百姓又是一场议论纷纷。
见过有人捧着牌位成亲的,就是没人见过有人要捧着公鸡成亲的。
同一天,他们目睹了两场婚礼,一场是那样令人心生仰望的盛世婚礼,而另一场却是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笑话。
彼时温安公主和叶赋,以及老太太还一无所知,终于有人传信过来,说勤王府的迎亲队伍到了。
三人虽然还处在愤怒之中,可既然来了也该好好接待,没有谁想把好好的一场婚礼搅的鸡飞狗跳,于是三个人一起收拾心情,强颜欢笑的跑出去迎接。
这不去还好,一去顿时目瞪口呆,叶赋和老太太还算能抗着住打击,不过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温安公主气断了肝肠,恨的连杀了勤王的心都有。
亏她当初还一门心思的要扶植裴凤息登上储君之位,简直是白废了心思。
她未来得及责问,勤王府的人就解释了起来。
“勤王伤的实在太重,这会子连床都起不了,唯有以公鸡来迎娶芳华郡主,反正温安公主派去的人说了,只要迎亲队伍赶在日落之前迎娶回了王妃就行了,也不一定非要勤王亲自来,况且皇子娶亲不亲自迎娶也是有的事,只是因为叶瑶池是郡主身份,为表勤王府的重视之意,特选了公鸡来,公鸡打鸣,功名富贵,还是能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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