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一边嘀咕,一边从床底钻了出来,掸一掸发皱的衣服,笑着对二人道,“祈哥,画儿,你们两个也真是太肉麻啦,哈哈哈”
“唉呀”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原来却是景家的几位哥哥,还有裴凤鸣,景苏蝉和怡宁,白桃花,他们这一群人挤挤挨挨的躲在窗外捂着嘴偷笑,想要偷窥人家洞房,结果一看躺在床下的裴顼被发现了,也不知谁慌张了一下踩到谁的脚,这一跌,呜哩哇啦,你扯着我扯你,跌下来一群。
等这一群人一起爬起来的时候,裴顼已经垂着头走到了面前,这几人吐吐舌头哈哈一笑,景子言又对着裴顼道:“非寻,你怎么回事啊?连个躲猫猫也不会,害得我们一个个都看不到好戏。”
裴顼撇撇嘴道:“人家腿麻了嘛!”
“裴郎,你腿麻了?来,我扶你走走就不麻了。”白桃花赶紧上前搀扶。
“哈哈哈”几人大笑,“祈哥刚成完婚,看来非寻你也快肉麻了吗”
笑着调侃完,就听到屋内传来裴凤祈一声咳嗽声,几人会意这分明是裴凤祈借咳嗽要赶他们走嘛,景子言起哄笑道:“祈哥,囡囡,一刻值千金呢,你们两个咳咳要好好珍惜啊,哈哈哈”
“囡囡,姐姐祝你早生贵子哈。”景苏蝉笑着道。
怡宁脸上红了红,只掩嘴偷笑。
“哎呀呀,你们都教坏人了啦。”裴凤鸣嘟着小嘴,“啪”的声,景苏蝉打了他一下道,“让你个小屁孩子别来,你偏要跟来。”
裴凤鸣嘟囔一句:“人家才不是小屁孩。”
说完,几个人连跑带笑的一起散开了,这一场洞房闹的他们意尤未尽。
因为刚刚的疏忽,差点闹出了笑话,裴凤祈和叶画这一下可不敢再轻易说什么情话,有什么动作,二人静了一会,除了屋外风声卷过风叶沙沙,并无半点声音。
蓦地,屋顶似传来一阵细琐的声音,二人顿时一惊,按理裴顼他们即使要闹洞房也不可能会跑到屋顶上去,正想着,忽听到唧唧一声叫唤,叶画的血液顿时凝固。
这是火云貂的叫声,它来了,那慕容青离肯定也来了,他竟然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她。
正想着,忽听到沉闷的一声“哐啷”,伴随着一阵冷风灌入,有人竟敢堂而皇之的闯入东宫,打开了青鸾殿的屋门,而守在屋外的两个侍卫已经悄然倒地。
冷风划过,艳色床幔被风吹的起伏彼此,叶画和裴凤祈坐在床边,看到门前有个人披着一身寒冷月光已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
刚刚还欢喜的气氛在刹时间掉到了冰点,冻的人每一根汗毛孔都竖了起来,二人浑身顿时为之一僵。
慕容青离一身玄色衣衫,几乎与这寂寂黑夜融为一体,可他的脸像鬼一般苍白到毫无血色,若不是那一双琥珀琉璃眸刺目的亮,你几乎以为是飘进了来个怨魂。
他不动也不说话,怀里的小貂儿似乎感觉到他的冷煞气息,只安静的蜷缩在他怀中,也不动不叫。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像个幽灵一般注视着他二人,看着那还未燃尽的大红喜烛,他脸上的冷色凝固成厚重的冰块,一双眼睛如地狱厉魂一般邪冷的慑人,那样的冷冽在再次看向叶画的时候渐转凄凉落寞。
裴凤祈温润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戒,只是脸上却依旧平静无波,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立于叶画身前,望着他声音淡淡:“南燕王不请自来,难不成还想参加我和画儿的婚礼?”
“画儿曾是我的女人,她的婚礼我岂能不来喝一杯喜酒?”轻轻拂一拂火云貂的毛,他幽凉一笑,他的话极冷,却一语双关,暧昧难明的叫人无端端的就能引起猜忌和误会,
裴凤祈脸上依旧平静,转眸看了一眼叶画,一双眼睛里盛满信任和爱护,他仿佛根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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