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了气,他猛烈的大咳起来,咳的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将嘴里的血一抹,握紧双拳,两眼充血的朝着景子归反击而来,二人又打在一起,激的人群开始慌乱起来。
“不行,凤祈,不能让八哥闹出人命来!”叶画见白镜明被打,虽然感觉痛快,可是她更害怕八哥会惹上更大的祸乱,白镜明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北燕三皇子。
“画儿,你不要着急,我去看看。”裴凤祈刚起身,忽然听到皇上怒喝一声,“景子归,你给朕住手!”
“呜呜子归哥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怡宁害怕的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
“怡宁,你不要拉我!”
“孽障,你还不快住手!”景桐急步走到他面前,眼角余光微带疑惑的看了怡宁一眼,沉声一喝。
“子归,这好好的是怎么了?”赵氏满脸忧虑的看着景子归,“不要再闹了!”
“呜呜大爹,大娘,都怪怡宁。”
景子归眼里一暗,终于松下了手。
他知道自己敢在皇上面前公然斗殴,已酿下大错,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他一向是个自控能力很好的人,但怡宁的事是他心底不能触及的伤痛,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怡宁都不能触及。
此刻,他才明白,其实他心里是有一点点在意的,所以才会恼羞成怒至此。
但不管如何,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妻子,哪怕付出血的代价,他也不能让白镜明当众说出怡宁是万媚儿的事,否则怡宁如何还能再活的下去。
“去死!”
白镜明红通通的双眼崩射出激愤的杀气,在景子归转身时,他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枚短小锋锐的匕首来,持匕首直向景子归的后背捅去。
“不,子归哥哥”
怡宁大叫一声,就要去挡。
“子归”景桐夫妇二人正要跪于皇帝面前代景子归领罪,忽然听到怡宁一声惊呼,二人转首望去,骇的脸色俱无。
“八哥,当心!”叶画吓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赶紧站起身来,向台阶下跑去。
“八哥(八弟)!”景苏蝉和景子言二人脸色巨变,飞身就要跑过来阻挡。
“三哥”白桃花急的大喝一声。
“白镜明,你住手!”裴顼此刻已顾不得两国盟约,这一刀下去,景子归或许连命都要丢了,他再料不到白镜明袖中会藏有暗器。
文武百官,发出一声齐刷刷的惊呼。
皇上的脸色幽暗难辨,这件事本是北燕有错在先,可后来景子归先动了手,就成了大历的错,现在情况突然又反转过来,没想到白镜明敢携带利器参加国宴,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北燕人图谋不轨,倘若白镜明手中的匕首再刺伤景子归,那错就完完全全在于北燕了,到时谈判,大历必然能占尽上风。
“三弟!住手!”
白镜泽知道白镜明这一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优势在瞬间转化为劣势,他一颗愤怒的心已然化作无奈的焦虑。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淡白光影化作一道闪电飞至白镜明眼前,裴凤祈生生用手握住了他刺出的匕首。
血,一滴,两滴,三滴
顺着掌心滴落下来。
“凤祈”叶画惊呼一声,迅速跑到裴凤祈的面前。
“祈儿”皇上眉心一跳。
“这还了得,这不是公然行刺吗?”太后变了脸色。
“阿”一个祈字犹如千斤重,压在秦贵妃的舌头底下叫不出来
皇后急忙宽慰道:“皇上,没事,太子不会有事的。”
一场国宴,以喜气祥和开头,以打架斗殴结束。
人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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