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怕都是不想跟着。
后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教主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立场不同,他只能对这位苏公子报以同情,树大招风,好好待在教里,凭着教主的宠爱说不定能多过几天好日子,可现在逃跑算个什么事,被抓到只剩下把腿打折放到蛇窟这一条路。
风风光光得不好吗?
非要作。
还和别的公子搅和一起,教主平日里可最不喜欢这些不守规矩的人。陈公子已经被折磨的半条命没了,一脸土灰色活不长,这苏公子嘛,哎!
但说这两人有一腿!应该没有吧,要是真有什么他瞧着怎么像陈公子苦恋不得,苏公子不屑一顾,他当真想不到这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虽说长得都漂亮,可站在一起真的不会不协调吗?
苏秣抬眼看着坐在上方的教主:“你瞧我可像是会做那些事情的人。
他们说得那些,你信,还是不信?”
要是有一个人说也就算了,但偏偏所有话都指着他,苏秣知道这种情况下强求男人信任他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如何认。
若他做过,真的错了,他也便认了。可此情此景,他没有错。
良久,秦初阳道:“暗度陈仓何时的事?”他相信依苏秣眼光定然不会看上地上那一坨,样貌身材无一处出彩,才情也没有,暗度陈仓何时发生过?
教主言下之意并不那么好懂,何况这一脸黑色沉沉,看着像是生气。
苏秣想笑,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嘲讽不屑又滑稽,是可笑,这里人都可笑,而最可笑的是他自己,他凭什么认定男人会相信他。
仅仅做了几次那种事儿。既然可以和他做,那也可以和被人做。他不是唯一,本来就不是,不信他也正常,他也早有准备,还不至于难过。
秦初阳不也可有可无,在他心里同样也是一文不值,喜欢喜欢更是莫需要的事情。
谁会喜欢一个魔教教主。
苏秣看了红藕一眼,“你说我和别人暗度陈仓,那便是了吧,反正你也亲眼看见我趴在别人身上了。
你说我一脸享受,那便有吧。”
他也不屑于解释了,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既然都看见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腰间玉佩滑脱,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苏秣弯了要想捡起来,直到手指碰到温润的残玉才意识到在做什么。
他微愣,又起身。
碎了便碎了,“这玉佩不值钱,想来教主应该不会在意,嗯,找个玉匠拼拼凑凑应该还能做出原来的样子。”那时候再送给一个不会把玉佩摔碎的人。
起码不能像他,任性无理。还和别人私通。
“没有别的事的的话,放我走吧。”好聚好散,不存在什么恩怨,他今日心情不好可会杀人。
一不小心坏人害己都是可能的。
他不好过,也不叫别人好过,一起不好过算了,他做事不管别人心情,只顾自己快活,要不然怎么会不知恬耻,勾引别人,暗自私通。
要死一起死。
李希余笑僵了,苏秣不扔进蛇窟也就算了,还想走,谁不知道历年来的背叛者都没有好下场,不死也生不如死。教主不会让这贱人好过。
秦初阳面无表情道:“你想走,真能一干二净,你和他只能活一个。”
教主本想亲自动手杀了那个不知好歹的陈七,如此一来少年就不会生气了吧。
苏秣侧目而视,“那他死,我活。”
底下一众人诧异,李希余更是恨得牙痒,好不容易说通陈七这蠢东西带着苏秣一起走,一起死也是一种完美,何况陈七这种心理变态其实巴不得这种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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