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做了个奇怪的梦,饿疯了的自己吃了整整一盘棉线,噎得要死然后耳旁一个粗鲁的声音在说你吐啊你倒是吐出来啊
于是梦里的自己就像一只xxx号的蚕宝宝,乖乖的一口一口往外吐棉线,腮帮子好累的说那人嫌慢,上手帮着死命掏,一米、十米、一千米,绕地球一圈
嘴皮被人拽着疼痛刺激得她终于睁开眼来。
一人正毫不客气的扒着她的下嘴唇,在她嘴里淘登,有细长又毛躁的东西从喉咙口拖出来,一阵恶心袭来,她哗啦啦吐出一口带着腥气的河水
大手欲摧毁她似的在背上猛拍几掌,她又吐出几口水,顺便带出一条褐黄色的烂稻草,耷拉在嘴角像个吸血鬼
那人看得嘎嘎的笑,扯掉。
“行了死不了了还洗的挺干净”
徐音喘了几口气后才发现,这不是“夫君”金大有
救她的是金大有
他没失踪
那白屿呢
她扭头像看怪兽似的看他,全然不顾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
hat are you 弄撒咧
“不是白屿救的我他在哪儿”
咕咚她一下被扔在地上,后脑勺突然着地,钝痛,眼前一黑,差点又回去了
“你”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金大有,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抱着她,脖子枕在他手臂上,刚才那话一出口,这厮竟然把她一丢
“还惦记他刚才都断气了刚续上一口,回魂了第一件事就是惦记个野男人你是老子救的等他来救,你他妈早喂了王八了”
他咆哮之声灌入耳朵,震得嗡嗡响,徐音忍不住抱头捂住耳朵。
金大有更暴躁。
“我才走几天哪,你急猴猴深更半夜的就敢去见奸夫也不挑挑人,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好了这人有病你知不知道他压根不要女人整个一二胰子”
徐音揉了揉头缓了缓,坐在地上和他对吼“闭嘴疯子我耳朵都被你吵聋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是是是你想听那白眼狼说话,茶馆里没听够,还要黏糊糊跟着他,天随人愿上了船,待的时候挺长啊啥事都没落下吧”
他青着脸说得阴阳怪气,脸上的肉都拧变形了,徐音看他这德性,心里虽然气,却也隐隐明白了点什么
“你这是,嫉妒”
她毫不客气的点穿。
“放屁老子是谁这金阊城里想老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一个不懂风情的土柴妞我嫉妒你我疯了吧”
徐音听了厌恶,冷冷看他一眼说“很好啊我反正不会喜欢你,你也别喜欢我,你要是讨厌我就尽管讨厌下去”
金大有脸气的通红,额上暴筋,眼睛瞪得像犀牛。
“个丧良心的早知道就该多扔几个牛屁弹,把你两一块炸死拉倒省得传出去丢我的脸,老婆偷汉子偷到朋友,这他妈亲上加亲我艹”
徐音抓住重点了。
一把拽住他湿漉漉的袖管质问“你说什么牛屁弹,多扔几个炸弹是你扔的”
她爬行几步到同样坐在地上的金大有面前,攥住他衣裳大吼“难道炸弹是你扔的船是你炸沉的”
金大有愣了一下,掀了掀鼻孔,捏住徐音凑近的小脸。
“炸他都是轻的谁让他嫖我老婆”
徐音气的发抖,竖眉问“他到底有事没事你真没管他眼看他沉下去的”
他冷笑几声说“淹死了到明年的今日整一年我待会儿就去买点肉粽子撒河里,慰劳慰劳吃他的鱼”
徐音阴了脸沉默片刻,点头道“行死了,那我也惦记他一辈子”
说完摇摇晃晃起来,打开马车门就要出去,金大有一把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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