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闭眼”
徐音推他一把, 慌里慌张扯衣裳想要遮住自己。
金大有呵呵笑顺势往后一倒,手肘撑着床,邪里邪气打量她,眼里热力满满。
“看看怕啥长得丑的才怕人看,你这么”他咽下一口唾沫。
“好看,该有的都有, 形儿也饱满,色儿也可喜”
“闭嘴闭嘴”徐音气急败坏的呵斥。
羞愤像点燃了火芯的蜡烛, 使她看起来愈加明亮光艳, 白腻的颈脖如荷茎般优美, 洁白的小脚就伸在离他胸口不远的地方,这么狭小浑沌的空间真是危险。
后果很快便来了
金大有神色迷怔的伸手抓住她的脚, 揉了揉往自己腰后一盘, 借力往前一扑将她整个罩在身下
徐音惊呼挣扎, 根本没用
但这人也怪的很, 没把她怎么样, 只是实实压住她, 胸膛紧贴她的胸脯,慢慢熨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料相互感受到彼此身体的质地, 她柔,他坚, 她韧, 他厚, 热气烫得两人都冒汗,腿间之物牢牢抵住她
徐音羞的要死,别开头不看他,手指用力抠他的背。
他似不知道疼,扶正她的脸,眼光黑沉沉的锁定她,看到她眼底去
这是要吃了她还是磨碎她
“别别我还不想我不想,请你饶了我吧”徐音吓出泪来,一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淌,接着就吭哧哭起来。
金大有身体一顿,狼狈起来,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自己仰头喘了一口气,她的眼泪流到他鼻子里,他也不擦,干脆吸了进去。
伸出大手揩揩她柔嫩的脸。
“哭什么真他妈娇气,将来可怎么迁就你呢烦人”
他讲话时振动胸腔,徐音也随着上下轻动。
“我虽是疯了似的想要你但你不答应也就作罢只是,自己想不想要你到底可曾知道”
徐音啜泣一声说不想要。
“哼蠢女人我刚压着你你软成了一汪水,气喘那么急,那可不像是不要”
他低笑一声抓过她的手亲一口,忽地一愣又用力推到她面前抖一下,“看看至于往死里抓我吗嗯”
徐音睁开泪蒙蒙的眼睛,自己也吓了一跳,指甲缝里竟然有血丝
“我艹还真疼多久没女人抓我了”
他放开徐音坐起来,左右扭头往后看,看不见,干脆站起来,此时窗外灰蒙蒙的光进来,徐音正巧看见他不可描述处湿了叶子大小一片,料子也变得透明,霎时又红了脸,向床里翻去
“算了不睡了”他打个哈欠伸出长长的手臂,腋下有浓密的毛发。
“哎我烟呢”他四处看。
“你这婆娘连烟都不给我装,真是没用”
“余滋滋会,你干嘛不去她那屋”
他留意她的语气,想分辨里面有没有吃醋的意思,哪怕一丁点儿也好,好像没有,心里有点失落;不过,这话里也没听出真诚的推荐,只是无色无味一句没有起伏的话而已。
他从炕桌上找到那个黑色镶金的烟叶袋了,抽出一绺熟练的卷着,往烟斗里塞,他的手很大,关节明显,充满力量感而且很灵活
发现徐音看他的手,他停了动作,拍拍自己大腿上的烟末,一低头看见那处一块委屈的湿渍,自嘲的笑笑,撸撸脸道“都是你害的,再这么不上不下的,老子该阳痿了”
徐音只好假装听不懂。
他点燃了烟,慢慢吸了一口,懒洋洋的样子看似颓废,却莫名充满阳刚气。
低声道“今儿开始拆房子翻地基砍树修屋子”
徐音问“老爷子不是不让你弄”
他满不在乎的说“他的话我爱听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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