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止到时,看到屋里打成一团,只感到眼前一黑,老大这孩子因是和发妻的第一个孩子,难免宠着。因着本性忠厚,才没被宠坏,成为他的左膀右臂。那时候他整日在外面奔波,顾不到家里,老二老三大都是他帮忙带大的,可以说俱备了作为长子的所应有的一切品质。
可惜媳妇没娶好,人到中年还无子嗣傍身。这一直是作为父亲他的心病。
他想过替他在兄弟间过继一个,可是老二就一个儿子,老三儿子倒有两个,可是他一个都不放手。没办法,已经打算在村里哪个刘姓家人中估摸一个,这关键时候怎么会出这种事以后哪个人家会愿意送孩子到这样的家庭,不怕学坏啊。
刘张氏这个蠢妇,一点大局观念没有。这一嗓子,只怕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人群会陆陆续续的聚集过来。到时候事情是想瞒都瞒不住,流言会像长了翅膀一样的传遍方圆一带,大家会议论他刘秀才的大儿子怎样怎样,名声算是毁于一旦了。
悔啊,他悔得心肝都疼啊。早知道现在,当年孩子娘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让这个搅屎棍进家门;又或者没生出儿子时就把她休了;再次,到上次算计老三家的时候,就不能留着这祸害了。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刘学止狠狠地噎下一口唾沫,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再闹我去喊巡捕房来,把你们都关进牢里去。”
看他们一个个老实下来,才让大儿子和肖萍两人穿上衣服。
所以刘文青她们赶到的时候,几人的衣服虽然被扯得破破烂烂,但还是能遮体的。
刘学止看到人都来全了,作为大家长,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事,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他弹了弹烟灰:“说说吧,我刘家怎么会出这种丑事的,老大,你先来。”直接阻止了想插话的刘张氏缘殇轮回。
“爹,儿子惭愧,儿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习礼真是羞愧得恨不得把头塞进裤裆里。
“爹,你千万要给媳妇作主啊。这骚狐狸,一开始就打着我男人的主意,我是打了一辈子雁,到头来让这家雀啄了眼睛啊,爹啊~啊~啊”说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是真伤心了,以前虽说没生出儿子,可是男人对她多有包容,平时发个火,撒个泼什么的,也不会和她多计较,现在该怎么办,以后会怎样,她真的迷茫了。
看到刘张氏悲怆的样子,刘文青摇摇头想到,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号丧呢,老子还没死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从头说起,给我一一捋顺了。”刘学止打断了她的哭声。
“这”刘张氏回过神来,这该让她怎么说啊,难道说伙同肖萍算计三弟,那这个家还有她的容身之地吗想到这,明显地迟疑了。
看到刘张氏的样子,刘学止不由得沉思,难道不是老大喝酒误事,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否则以刘张氏的性子,现在老大不会这么轻松。
“都交待清楚吧,不说清楚,我就直接把这个女人许为平妻。”刘学止威胁道。
刘张氏呆愣片刻,跪着身子挪到公爹的面前,拉着他的裤腿道:“爹啊,这个女人是个蛇蝎心肠啊。在娘家是千方百计的靠近我,奉承我,我是着了她的道了。她可坑苦了我呀。”
虽然是声泪俱下的讨饶,但刘张氏还是选择性的模糊了事情的真相:“她自己被婆家休了,以后找不到好人家,就眼馋我。趁着我男人喝醉,直接想行苟且之事,好让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公爹和相公为了刘家的名声,也会让她进门。爹,我们可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啊。”
刘学止听后,眼神扫向肖萍,肖萍也扑通一声跪下来:“求老爷子作主,肖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喝醉了。以后的事情肖氏也是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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