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只是没想到,来姐姐家小住,会让我丢了名节啊。”
说着,在地上使劲的磕头,她已经无路可走,拼死也得留下来:“肖氏虽是被休弃之人,可在婆家十来年,也没有出过伤风败俗的事情,老爷子不相信,可以去打听打听,看肖氏所言是否属实。”
刘文青一听,就知道这是个比大伯娘聪明的,一是点名她已是自由之身;二是表明虽然被夫家休弃的,可并不是那勾三搭四,名声坏透顶的,只是因没能给夫家延续香火,才糟休弃的。把自己推到众人可怜的范围;三是她的名声已毁,刘家必须接纳她,否则她没有其它活路。
刘张氏一听,刺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揪住肖萍额头发:“你这狗娘养的,让你装可怜,算计到老娘头上,今天非让你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不可。”
二伯娘听了老爷子的吩咐,上前拉开两人。脸上也挨了几下,淤青一片。
刘文青不由得庆幸,她让娘留在家里的举动算是做对了。
“爹,你火眼金睛,现在肯定看出这女的接近我的目的,老三没上钩,就套住了我男人。”刘张氏担心他公爹一松口,自己家就要多一口人,情急之下,有点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什么叫算计三弟不成,反过头暗算我。”一直在那回忆昨晚事情的刘习礼,揉揉生疼的脑袋,听到这话,立马抓住重点,反问道。
刘张氏听男人问话,顿时竹筒倒豆子:“相公,你不知道,我在娘家的时候,这不要脸的,就盯上三弟了,说三弟家家产丰厚,媳妇又怀孕,不能伺候男人,她正好趁虚而入,取而代之。还说什么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什么的,啊,我呸。”
“这是真的”刘习礼死死盯住那已看不出是人是鬼东西的问道最强弃少。
刘文青一听,坏了,大伯要发火了,希望这傻女人撑住才好。
肖萍看这情形,也明白事情要糟,要是事情全都抖落出来,即使进了刘家门,也没有好日子过,谁会要一个背地里想勾搭小叔子的女子呢,连忙插话道:“刘大哥,且听肖氏一言。姐姐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哥是清楚的。她现在担心大哥责难,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来。既然这样,肖氏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不洗不清了,唯有以一死来洗清清白。”说着,头就往墙上撞,顿时鲜血如柱。
“快,快拉住他。”刘学止连忙发话道。出了丑事,大不了叫老大收房了事,可如果是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
刘文青看着七手八脚去拖的众人,撇撇嘴道,苦肉计啊,笨蛋这都看不出来,难道还真想死不成。
二伯娘撕下一块布,抱住肖萍的头道:“妹子啊,你性子太刚烈了,万事有老爷子作主呢。女人家名节是大事,可命也同样宝贵啊,死了可就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肖萍呜呜地哭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二伯娘劝告的话。
刘张氏也没有料到,肖萍会反过来将她一军,虽然平时她也装腔作势地要寻死过,可终究只是纸老虎啊,遇到来真的,她也懵了,傻呆呆地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么。
“肖氏,既然没死,事情咱们还得弄清楚,你说说吧。”刘学止看到老大家的样子,就知道暂时问不出什么。
“老爷子明鉴,经过时这样的,刘姐姐嫉妒三房过的好,暗恨三房舍不得过继儿子给她。就怂恿我,去勾引你三儿子。还承诺,一定想办法让我进刘家的门,只有出了这口恶气,她心里才痛快。肖氏也是一时糊涂,再加上一向和姐姐亲厚,抹不开情面拒绝,稀里糊涂就听从她的话语行事。至于今早这样,肖氏真是一无所知。”肖萍是聪明的,清楚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糊弄过去,也只好尽力淡化自己的身影,将事情推到刘张氏的头上。
这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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