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对面人群分开,走出了一位妇人。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裳面容清婉和善,姿态优雅。
一步一步朝着崇楼走过来。
还未靠近,崇楼就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到妇人面前,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状似撒娇道
“娘,孩儿好想您呀!”
崇兰在一旁看着他的样子撇了撇嘴,那妇人微微笑着,伸手拍着崇楼的后背柔声道
“娘也想你。”
崇楼慢慢松开怀抱,那妇人轻轻地握着他的手,
“你伤势怎么样了?”
崇楼用力敲着自己的胸膛发出闷响,笑出一口白牙
“全都好啦,我还胖了一圈呢!”
妇人放心的笑了拦住他击打胸膛的手,美目一转示意他看向后面的祠堂
“去吧。他在那等你呢。”
崇楼松开她的手,离了众人朝着祠堂方向走去。
祠堂很大,最里面的一面墙供奉了数不尽的木牌,供奉着狐族的列祖列宗。在供奉木牌方桌儿前的地上,有两个深色蒲垫。
其中一个蒲垫上背对着他,跪着一个男人。男人的上身挺的笔直,就好像座山一样,什么也不能将他压弯。
男人听见了崇楼的脚步声,微微侧了脸。
崇楼几步走上前,掀开衣裳下摆也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的跪拜列祖列宗。
祠堂内的香气袅袅跪拜完毕后,身旁的男人才出了声音。
“回来了。”
声音略微带着低沉,严肃但也掩盖不住关怀。
崇楼不再像刚才一样笑嘻嘻的,但是叫他正八经儿的端着也做不到,只是微笑着看着男人
“是,爹。”
崇楼的父亲崇清是狐族的王。他的面容与崇楼有个七分相似,但是崇清的面容更多的是立体,严肃不苟言笑。而崇楼的三分柔和则是继承了母亲的温婉。
崇清从蒲团上站起来,拍了拍裤腿
“在众珈寺没搅了清净吧。”
崇楼略微低了头乖乖道
“孩儿不敢,在那里很老实的。”
崇清冷哼一声,面朝着崇楼,
“你有什么不敢的了,一会儿到库房把灵芝,如意拿上。
崇楼先是一愣,随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嗯?爹我身体好了,你就不用赏我”
崇清眼睛一立,微微气到
“我又没说是给你的。半年前,你忘了把人家狮族任潇打伤了的事儿了?”
崇楼脸色一白,这件事儿要是不提他都要忘了。
半年前,崇楼约了狼族的景越到人间一家酒楼喝酒。刚一登上酒楼二楼,正好看见狮族的老二任潇非得缠着楼里唱小曲儿的小姑娘。那任潇各个族都知道,是个色痞子,两眼睛冒着光的盯上了人家黄花闺女。
言语冒犯再加上动手动脚,两边还站着几个随从叫人家父女俩敢怒不敢言。
崇楼和景越两个人看不惯,这才出手打了任潇一顿。偏偏也算这任潇倒霉,碰上了两位混世魔王。景越也是个作人的,两人一肚子坏水一拍即合把那任潇裤子扒了,把人挂在酒楼二楼外面的旗帜杆子上,叫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的笑话。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刚和景越分开,自己就遇上了天劫。
好嘛,那个色痞子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崇楼气的直磨牙。
崇清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怎么?还不服气?”
崇楼自然是不服气,闷声道
“爹,那个任潇他”
崇清抬起手,拦住了崇楼剩下的话。
“好啦,景越都说了。我知道,你这件事儿做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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