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萤在与郁文溪对话的过程当中,自始至终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一直都是那一副表情:面容平静,嘴角含笑。
姜流萤一直是与郁文溪处在一个对视的状态,所以她很明显感觉到郁文溪身子有些坐不住了。
她抓住郁文溪这句话当中的小尾巴,说:“公主不是说没给我下毒吗?为何要如此担心我手里会有什么证据,是好提前让人把证据都给销毁了吗?”
郁文溪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能糊弄过去。
郁少渊听完了全程,倒是发现了其中有些猫腻,他冷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郁文溪本来就有些心虚,听到郁少渊那样问,只得认命地承认道:“好吧,我是给你下了毒。但是,我绝对没有为那狗屁的玄水国做什么嫁衣,这种帽子不要往我身上扣。”
郁文溪虽然是北城公主,父王疼着,兄长宠着,看上去尊贵至极。但是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这般无法无天,不过是在没有触及原则的情况之下罢了。
要是真的有哪一天,那些全部换作了北城,她真的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模样。
所以,她一直不敢承认,毕竟下了药,玄水国就来了。任谁想,都觉得二者有点联系。
姜流萤觉得,郁文溪这一承认,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不仅洗刷了自己的嫌疑,更是将自己处在了一个受害者的地位。
姜流萤瞬间红了眼眶,晶莹剔透的小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伸出手指装模作样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小声抽噎地说:“我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南国郡主,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新月公主。为何会对我下药?”
“我郁文溪做什么事还需要理由吗?不过就是不喜欢你罢了。”
“真的只是这样吗?”姜流萤身子一抖一抖地,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她这一番追问,让人看起来更像是为自己不平。
但是她这个样子惹的郁文溪一阵心烦。语气也有点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哭的我都烦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么对你,一来是我不喜欢你这种和亲的行为,二来是被一个朋友拜托,说让你在北城留下玩几天。”
郁文溪其实并没有完全说实话,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让人分辨不出。
姜流萤与郁少渊同时问道:“何人?”“谁?”
郁文溪看向郁少渊,回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是有一次出宫,碰巧被那个人所救。前些时候,那人突然来信说,让我将南国郡主姜流萤留下玩几天。我真的不知道那玄水国会拿她当幌子。要是知道这样,打死我都不会给她下毒。”
她说的极其认真,生怕郁少渊不信。
“你啊你!”郁少渊叹了口气。
倒是姜流萤还在继续问,说:“公主可否形容一下那个人是何模样,大概多大年龄?”
郁文溪觉得反正自己已经招了,也不在乎多说一点,要是多少能弥补一下也是好的。
她动了动身子,重新坐好。解答着姜流萤的疑问:“那个男子,估摸大概十七八岁的年头。长的很好看,不过就是比我兄长稍微差了一些。”
郁文溪顺便偷看了郁少渊一眼,生怕自己这么说会引来他的不高兴。毕竟,好看这两个字,在兄长那里算得上是禁忌。
这随意的一眼不打紧,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上了。郁文溪连忙低下了头,在那一瞬间,似乎是瞧见了郁少渊的嘴角有过小小的抽动。
姜流萤做出恍然大悟状,略带调戏道:“原来新月公主被美色所祸啊!了解了解。”
随即,她又恢复了严肃,问:“那公主可知,那人姓甚名谁?”
郁文溪仔细想了又想,似乎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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