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笙儿什么脾气我知道,我管不上,问那么多没用。”
哦豁,陈导思想文明建设的不错。
“我就是不想他不开心。你知道吧,我和张笙比亲兄弟还亲,从小他比我能耐,一直以来都很护着我,我有时也想有点作用。”
方月冷淡的问:“那和我说有什么用呢?”
陈导呲牙:“别装。”
在陈韬的形容里,张笙逗他和逗狗没差。玩着哄着,就是整天混吃等死,张笙也不会有什么意见,陈韬对张笙是同样的想法,不如说他巴不得张笙能在他身边混吃等死。两个人能搭着伴过,没有大富大贵,总能衣食无忧。张笙喜欢打游戏,陈韬就给他充钱,张笙想做饭,陈韬就给他洗碗,陈韬向来把自己放在给张笙陪衬的地方,这是他生存的方式和理由。
陈韬是走在张笙脚印里的人。
“我因为自己家里那点破事吧,对‘家庭’这种团体有点儿看不上,酒肉兄弟匆匆做,我现在是想要什么都有,挥挥手就能召唤一个团的魔法少女给我跳钢管舞——可我知道自己不稀罕。说出来怂,我拼命压抑着对自己上不上的东西的渴望,人生走了小半辈子,是张笙圆了我。”
“陈导,我之前就很想提醒你了,你既然看出我和张笙之间不清不楚,就不要有这么危险的发言,我成了呢你是我有事没事要找麻烦的肉中刺,我不成也会记恨搅屎棍一辈子的。”
“你现在是压根懒得在我面前装了,”陈韬对方月一言不合就摘皮的操作很没脾气,“我的意思是,你别把笙笙带走,我要动杀心的。”
“一百二三的人呢,能带哪去。”
陈韬抹了把脸:“别跟笙笙学嘲讽,——他的病你了解多少?”
方月问了还有联系的牛郎团们,大概清楚情况:“现在稳定多了吧?我看我不刺激他,他挺好的。”
陈韬无语:“知道就好。”
方月大概知道陈韬什么意思了,无非是担心张笙的的精神状态绑在他身上。
陈韬宁愿张笙一辈子内心没有着落,也不愿意再重复一次。
谁知道张笙的病要拖多久,可能是第二个两年,可能会升级成五年,万一发展个八年十年或者一生呢?
方月说,“我有足够时间和他耗着。”
“你才多大?二十?二十一?耗个几把毛啊!我觉得很有必要杜绝一下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思想。”陈韬不满,皱着眉和方月讲道理:“小方同志,我们中年人呢讲究稳妥。说实话,我非常不建议你招惹张笙,我太知道这个人了,不鸣则已,要做就玩倾家荡产系列。”
方月才不管陈韬怎么想,他看见张笙了,不管张笙离他有多远,面容有多模糊,方月都打定主意要往泥沼里走。
“是啊,我配不上他。”方月翻过一页,神色淡淡,“可我就是看上了,要定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张笙长出一口气,仔细把鼻尖上的碎发粘干净了,t一ny老师非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中英混合夸了一堆,听得张笙想吐。
刷了手机往外走,划开学姐问为什么早上鸽了的信息,划开韬嬷嬷的千字论文,目光停留在消息记录早就被自动清空的联系人上。
总理生病了。
——是张家的保姆。
要不是什么大事,保姆不敢偷偷摸摸给张笙留言。
张笙想想,自从他确诊,他再也没见过张爸了。年假,元宵,清明的时候张笙会在心里给他薄命的妈点个蜡,传闻张总理会亲自去墓园送花,五一,父亲节,端午张笙没过过,总理和他都不喜欢吃粽子,重阳,中秋,国庆,冬至,圣诞,元宵全是老头子一个人过的,鸟也不养一只吵吵。
父子之间是这样的,报喜不报忧,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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