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我电话啊?两位妞要找我可以直接到包房里去找嘛,我不介意的。哈哈。”一个男子穿着睡袍从男宾区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
“材梓,走。”曾楚南忽然对贾材梓说。
“啊?”贾材梓没有反应过来。
“走啊。”曾楚南说。
贾材梓只好跟着曾楚南走出了浴所。
“大哥,你不是要见那个人吗?他出来了,你怎么又走了?”贾材梓奇怪地问。
“我已经认出他来了,你也见过他的呀,他虽然长胖了一些,但是你也应该认得出来吧?”曾楚南说。
“看着是挺眼熟的,不过想不起来。”贾材梓说。
“他是舒玉楼,全州四少现在唯一还在风光着的就只有他了,以前你不是把他给打了吗,后来他又打了你,我们还合伙把他给狂扁了一顿嫁祸给陈佐,你忘了?”曾楚南说。
“哦,对了,我想来了!这狗日的怎么长胖了?这厮以前欺负我,我们现在强大了,应该也欺负一下他才行,你怎么让我走了?”贾材梓问。
“我暂时不想和他碰面,这件事有些复杂,材梓,你为什么大白天的跑到这里来洗澡?”曾楚南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不是说了嘛,我就是随便看看。”贾材梓说。
“随便看看?这里又不是公园,又没有什么风景,你到这里来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曾楚南喝道。
“大哥我”
“你是不是和舒玉楼有什么勾结?”曾楚南冷声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勾结他干嘛呀我?我和他是仇人,你要不信,你现在开回去,我抽丫的一顿以证明我的清白,大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贾材梓说。
“我还没有说你怪怪的呢,你倒先说起我来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如果和那个舒玉楼没什么勾扯,那你为什么一脸的惊慌?”曾楚南问。
“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大哥,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我是你兄弟啊大哥,我就是来浴所洗个澡,做个按摩,我有什么好慌张的,我只是没想到忽然间会在那里见到你,我担心你骂我,所以才有些慌。”贾材梓说。
“好吧,我相信你。”曾楚南知道这样争执下去也没什么结果,索性算了,其实他也不相信贾材梓会和舒玉楼勾结,这不太可能。
“大哥,你查舒玉楼干什么?他是不是幕后的主使?不然你不会追到浴所里去的。”贾材梓说。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暂时不用管。”曾楚南说。
“大哥,你好像很怕舒玉楼的样子,他就是一个娘娘腔,全州四少的其他三少不是都让你干下去了吗?你怕那个混蛋干嘛?让我去收拾他!”贾材梓说。
“不可!这件事不能冲动,材梓,你看新闻了吗?咱们这个省换了省长了,你不知道吧?”曾楚南问。
“我知道啊,我现在听你的话,每天都关注一下新闻呢,新上任的省长是舒跃进,这厮原来是副省长,这回终于转正了,那德性一看就是个贪官啊。”贾材梓说。
“他是不是贪官这个先不说,我只告诉你的是,这个舒玉楼就是舒跃进的侄子,但事实上不是他侄子,是舒跃进和他嫂子的私生子,如果我们动了舒玉楼,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曾楚南说。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会怵舒玉楼呢,可是我们也不用怕那个省长吧,我们又不当官,怕他当官的干嘛?”贾材梓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材梓,你想问题太简单了,社团再强大,那也是受合法性限制,省长那可是大官,是一方大吏了,他要是和我们作对,我们是干不过他的,至少目前我们是干不过他的,而且我和舒跃进一直合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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