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那时我的心已动,我也很想。”
“阴错阳差。”顾明波深感遗憾,不觉念出声来,“相爱了这么久,彼此却什么都发生,都没得到,也许这就是天意。”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不管如何疲倦,他一定不会犹豫,放过赵红静。一旦有过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的发生,也就顺理成章,轻而易举了。最主要的是,两人有了这种关系后,叶飘扬或许会看在眼里,退避三舍。那么他和赵红静的关系,也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一地步。
他好悔!
“这要怪你自己,好没有本事。”
“还说我,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说不要不要,你太令人难以捉摸了。”顾明波很是不满。
赵红静立即反诘道:“连女孩子的这点心思都不懂,亏你还号称专家。”
“我可没说过我是专家,是你将这顶帽子强扣在我头上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责任都在你的身上。我一个女孩子,就是再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主动去要求你。”
“那这会儿,你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如此开放了?”
“近赤者红,近墨者黑,跟着你能有什么好事?我早已被你教唆坏了。所谓的大胆与开放,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赵红静娇嗔地白了一眼顾明波。
“总之,我是一个坏蛋,一堆狗屎,一切都是我的错。”
“难道不是这样吗?”刚才还悲悲戚戚,脸上尽是离别来临时的忧伤,此刻说起这些,赵红静满脸春风,伸手便去解顾明波的皮带,催促道:“别愣着了,快把裤脱了吧。”
“红静,不是我不通情理,这事其实跟贞洁是一回事,我们不能这么做。”顾明波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这点心愿,难道你也要拒绝?”赵红静的目光顿时黯然下来,“你不同意让我把身子交给你,是因为想让我保持贞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以后的丈夫。这理由听起来还算冠冕堂皇,让人无法不听,但这事显然跟这些无关。你总不致于也要像我一样保持贞洁,留给你以后的老婆吧?”
“我想的正是这样。”
“可你还有贞洁可言吗?”
“这话怎么说?”顾明波有点心虚,深怕和叶飘扬的那些性勾当,已被赵红静察觉与掌握。
“你的那个东西,已不知在我的面前,暴露过多少次。”赵红静没好气地说,“我都有点看厌了。”
顾明波心想也是,凡事讲原则这没错,但不能太顶真,太死心眼。在分手时刻,赵红静就这么一点要求,并不算过分。这样想着,他也就放弃了阻拦,任凭赵红静拉下了他的长裤,又拉下了他的短裤
当赵红静握着他的那个东西蹲下身去时,顾明波恍惚回到了那次苟且中叶飘扬对他所做的一切。暗自思忖,人都说母女心相通,接下来赵红静总不致于无师自通,像她的母亲那样,抓着他的那个东西往嘴里塞吧?
顾明波的担忧不是多余的,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赵红静果真将脸凑向了他的胯下。
“别这样,红静。”顾明波连忙用手挡住,不让赵红静靠近。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疯狂的,不知廉耻,没有人格的女人,才会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荒唐的事情来。他不想自己曾经爱过,且现在仍深爱着的姑娘,也像她的母亲以及那个被枪毙的女人那样放荡。
“我想亲亲它。”赵红静扒开顾明波的手,一脸痴迷地说。
女人也许就这个德行,就像男人差不多都好这一口一样,不然,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的几个女人,为什么几乎每个动不动都会这样做?他不禁为这些女人感到悲哀。她们也太不爱惜自己的嘴巴了,这可是用来说话吃饭的家什。如此糟塌,简直把自己当成了牲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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