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神,咳,为了大义,我愿同往!”
秦舞阳目光炯炯,欣然道。
“秦兄弟不必勉强,此行凶险,九死一生,我也是想找一个果敢之人同往,并不强求。”
荆轲摆摆手笑道。
“伐无道,诛暴秦!世界属于,呸,秦王暴虐无道,挑起战端,荼毒百姓,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秦舞阳拍着胸脯高声道。
“好,自古燕赵多义士,此言不虚,秦兄弟不畏强暴,心怀大义,若是此行能够平安归来,我定举荐你前往学宫深造。”
荆轲闻言拍掌叫好。
随手一拂。
牢门洞开,巴掌大的精钢大锁碎成齑粉。
“不愧是刺客之王,有点东西啊。”
秦舞阳心中暗惊。
对于玄阶高手来说,徒手扯断钢锁不难。
甚至一些肉身强横的黄阶高手也能做到。
可随手一挥,不加触碰,更不施加强力。
将一块铁坨坨变成一地粉末。
这就已经超脱单纯力量的范畴了。
地阶高手都做不到。
这是转阴为阳,化柔为刚,五行运转,水火相济的本事。
能凭空改变物体的状态。
必须对灵气性质,规则运转有相当的理解。
“就算是我内测时的最强状态,想要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可能。”
这趟大秦算是来对了。
海上毕竟荒蛮,副本所得的功法武技都是纯力量型的,大多粗浅疏漏,基本触碰不到天意规则。
上限摆在那,恐怕当初自己这个所谓的“北海之王”在学宫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大点儿的海盗吧。
“走吧。”
荆轲看秦舞阳站在那发呆。
背着手转身走了。
他哪想到自己随意之举,让秦舞阳自行脑补了如此多的内容。
两人在典狱以及一干狱卒的跪拜下出了死牢。
“呸,还说咱们玩忽职守,他随随便便就把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徒带走了,这算什么?走失凶犯的罪责谁来担?咱们不如将此事奏报司刑···”
“滚一边去,别说他是太子丹的至交好友,就算不是,学宫的高徒,世上顶尖的人物,刺王杀驾都是等闲,谁敢惹他!想死死远点。”
典狱爬起身一脚将身旁多嘴的狱吏踹飞,悻悻而去。
·········
蓟城东南,非攻楼。
酒保正在楼前扫雪。
今天身上倒是没背那把红色大刀。
抬头一看,远处两个人影踏雪而来。
“荆统领,秦舞阳小兄弟,二位来的正是时候,快请进。”
酒保高声道。
“我要的情报是否准备妥当?”
荆轲拍了拍酒保的肩膀,推门进屋。
“见过荆统领。”
秦舞阳刚跟着进来。
耳朵就被震了嗡嗡作响。
一楼原本坐着几十个饮酒吃肉的壮汉。
一见荆轲全都站将起来。
神情恭敬。
齐声叫好。
那架势跟见了首长似的。
就差行了九十度军礼了。
“稷下学宫入学大考下月就要进行,各地非公楼的墨者都已经上路了,各位新晋的墨者还请尽快处理掉手上的任务,以免误了期限。”
荆轲挥手示意众人坐下。
“统领,这些新来的糙汉没见过世面,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您要的情报在二楼,请随我来。”
酒保走到酒柜后面,推开墙壁,显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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