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罚了跪祠堂?这是决不能的,应当被赶出去才是!
然而,她面上却是乖巧得点点头道:“是,女儿都听母亲的。”
王元香瞧着北唐芸如此怯懦的模样,连连摇头,没有北唐茹,她只能将北唐芸推出来好好培养了,只是,她如此软弱,怎么能扶得起来呢?
王元香又叹了一口气,越发后悔自己感情用事,竟丢了北唐茹这颗好用的棋子。纵然她素来知道北唐茹的心思,并不是真敬爱她这个母亲,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到底是要比别人强的,北唐芸扶不起来,她要选择谁呢?还是等过了这个风头,找个机会将她接回来呢?
“母亲为何叹气呢?”北唐芸见王元香一脸的愁容,便知道她此时已经后悔没有保住北唐茹了,然而,北唐茹素来只会演表面的戏,王元香岂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因而,平心而论,她这个母亲还是比较疼她的,纵然她懦弱,但是她比北唐茹更用心,因此今日她才能这么容易扳倒北唐茹。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母亲瞧着你睡。”王元香温和一笑,却是并不预备同北唐芸说自己的忧愁。
北唐芸乖巧得点点头,也不再追问,便阖上眼睛了。
回到听雪阁后,秋荣伺候北唐瑾梳洗,问道:“小姐,玉茗这个丫头?”
玉茗两次参与其中,因而这样的人是不能留着的,秋荣这样想,于是便要问北唐瑾的意思。
“先留着她吧,她还有用处。”北唐瑾喝了一口茶水,吐在痰盂中,淡淡得说道。
秋荣点了点头,又着手为北唐瑾处理伤口,她解开棉布一瞧,竟是胡乱包扎的,药粉也是随意撒了一些,因而心疼,道:“小姐,您怎么又这样随意包扎了呢?这”这么一个大口子,定要留下一道大疤痕了,若是以后嫁人,这
北唐瑾却是浑然不在意道:“那你便撒点朱颜粉吧。”
朱颜粉是祛疤的,然而这时候长了却是并没有太大作用了,秋荣摇摇头,叹了半天的气,小姐怎么一点儿也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呢?而且,今日还得罪了宣宁侯夫人。
“好了,左右不是一个疤痕,我身上多了去了,你又何必叹气呢?”北唐瑾说得漫不经心,多一个疤痕,少一个疤痕对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秋荣没有再劝慰,而是仔仔细细为北唐瑾包扎伤口,末了,问道:“小姐可知今日的刺客是何人?”
“是夏莎。”提到这个人,北唐瑾的脸色显然变得凝重起来。
“小姐的武功不过是比她高强,人比她美,她至于如此咄咄逼人,处处为难么?这么些年了,小姐为何还要留着此人?岂不是祸患?”秋荣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惑,今日终于问出了口,夏莎刺杀的可是宣宁侯府的人,若是宣宁侯府的人真有个万一,小姐岂不是要伤心坏了?
“夏莎啊”北唐瑾口中说着夏莎的名字,却是若有所思,半天也没有下文了。
北唐瑾没有再说,秋荣也没有再问了。
赫连氏的寿辰过了,翌日一早,北唐瑾便收到了永昌公主递的帖子,说是大皇子府上的白梅花开得极好,因而邀请了明王凤晰琀、国公花涧月以及四皇子凤琰、五皇子凤瑱等前来赏梅花。
北唐瑾见了帖子,先是去静心斋请了安。
赫连氏见北唐瑾穿了一身的雪色袍子,颜色素净,却是减了她骨子里的几分艳丽,倏然见了,倒是觉得这雪色还算是顺眼了。
只是北唐瑾到底还是年岁小,应当交代的事情还是要交代的,因而想起昨日的宴会,便道:“宣宁侯府是你母亲的娘家,纵然她已经过世了,你也应当去宣宁侯府瞧瞧,免得被人抓住了话头,倒说你不孝顺了。”
北唐瑾没有想到赫连氏竟然如此心平气和得同她提起这件事情,不由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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