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瞧了赫连氏一眼,赫连氏这个时候正抬头看她,还是板着一张脸,显得异常冷肃,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得罪了宣宁侯夫人便是要不令宣宁侯受到你的连累,正因为你有这份心思,我才觉得你这个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因而今日特地提点你,纵然你要护着你外祖母家的人,也要有个分寸,不能失了礼仪。”
虽然赫连氏说得平平淡淡,但是北唐瑾觉得心中一阵暖和,感动道:“谢祖母提点,阿瑾记下了,等过几日寻个由头,阿瑾便去宣宁侯府拜见。”
从昨日的宴会,赫连氏便发现北唐瑾极为聪慧,因而,对她有了诸多的改观,这个孩子又聪慧又有心,倒是不错的,因而今日少了几分的严厉,多了几分的慈爱。
“这个宴会都是皇亲贵胄,你要步步小心才是,若是能为北唐家铺路,自然是不能错过了好机会,应当如何做,想必凭着你的聪慧也不必我这个老婆子提点了吧。”
北唐瑾恭敬道:“阿瑾明白祖母的意思,父亲在前朝辛劳,阿瑾也会竭尽所能,为北唐家尽微薄之力。”
和聪明的人说话十分省力,赫连氏点点头,道:“你去吧。”
北唐瑾便恭敬退下,她从静心斋出来,极为诧异,赫连氏仅仅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才突然对自己这么温和的么?这似乎仿佛是哪里有些不对。
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倒是说不上来了。
冬日赏梅花,最是艳丽为好,尤其是那一团一团,一簇一簇大朵的梅花,鲜艳如天边的红霞。然而,大皇子凤英此人倒是跟别人不同,他独独喜欢白梅花,因而建立大皇子府之初,便修建了一座梅园,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白梅花,连一株红梅都没有,凤英更是给他园子里的白梅花想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名为玉台照水。
所谓“玉台照水”便是形容梅花的清雅脱俗,自有一种天山雪莲般的傲骨,凤英曾说,若是能遇见如同白梅花一般的女子同其相伴一生,便是再无遗憾了。
凤英建的这座梅园本是用来观赏,他也常常邀请自己的幕僚前来,因而在这座梅园里面建了一间屋子,用琉璃做的窗户,因而在里面便能瞧见外面的白梅花了。然而,赏梅花怎么能在屋子里面呢?因此便在小屋的外面的凉亭里铺上了厚厚的毡垫,点上好几个火旺的炉子,再穿上厚厚的皮裘,倒是并不显得冷了。
北唐瑾来得早,大皇子府上的婢女引着她来的时候只见到永昌公主和凤英在小屋子里面下棋,见她来了,皆朝着她笑道:“昨日的宴会将你累坏了吧,只是今日有个贵客前来,因而便将你请来了,免得错过了。”
北唐瑾狐疑道:“是什么样的贵客?竟令公主如此重视了?”永昌公主性格孤高,极少人能入她的眼,因而她说的这名贵客定不是一般的人。
然而,永昌公主还是神秘一笑,道:“若你见了,定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啊”想到那人,永昌公主面上一笑,却是不知如何形容了。
北唐瑾摇头也笑了笑,道:“怎么今日倒是要卖关子了!”
凤英想到那个要来的人,接话道:“玉容对此人定是不陌生的!”他仿佛是见北唐瑾如此绞尽脑汁得想有些心疼,便透露了一些。
北唐瑾更加狐疑了,问道:“玉容可见过此人?”
永昌公主听到这里迅速瞪了一眼睛凤英道:“皇兄,咱们先前可是说好了的,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凤英想到方才自己输了棋,有些尴尬得笑道:“抱歉,我差点忘了此事了!”
永昌公主冷哼一声,道:“我看皇兄是见到阿瑾便什么都忘了!”
北唐瑾前来,他自然是高兴的,再想到他和北唐瑾的婚事,以及近日同北唐瑾的接触,想到北唐瑾的儒雅的谈吐,冰雪般聪慧,以及清丽绝俗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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