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即便是药苦了一些,她还是要劝谏母后要按时服药才是!
“阿瑾,过几日回大都,你一定要跟随我回宫一同劝谏母后,否者这时日久了,对母后的身体着实是不好,因而,即便来强硬的,我也要母后服药!若是实在不成,我便亲自煎药,每日跪在忘忧宫外请求母后服药!”永昌公主是下了决心了,一定要治好她母后的头痛病症。
听着永昌公主那坚决的声音,北唐瑾叹了一口气,道:“我曾听闻一桩这样的事情,不知虚实,还请公主判定。”
“何事?”永昌公主有些奇怪,方才本是一直说如何劝谏她母后服药,怎么阿瑾便要说另一件事了?这是委婉的拒绝她么?
“公主乃是爱马之人,骑术更是绝佳,因而,便有这样这一则传闻。说有一年匈奴送陛下了三匹汗血宝马,能日行千里,乃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其中有一匹宝马更是一身雪白的皮毛,只在额角有一闪电形状的红色,叫人见了极为喜欢,可惜这宝马虽好,却是桀骜不驯,很多人都难以驯服,皆被摔下马匹,公主您听闻有这么一匹马,便也不顾左右人的劝阻,偷偷去训那匹宝马,结果腰部被摔伤,将养了数月才见好。陛下为了断绝公主的心思,将那宝马宰杀了,并将其肉赐给公主殿下品尝,公主食了那宝马的肉,是何种感觉,可还记得否?”
“当时食了那肉后得知正是汗血宝马的肉,心痛不已,将父皇恨了好一段时日!父皇为帝君杀人是为了江山社稷,可是,那马儿同江山社稷又无甚大碍,父皇何必杀了那马儿泄愤?”永昌公主想起那可人的宝马,神色变得异常激动起来,手上更是更用力了一些。
“哎呦,公主您可不要拿我撒气哦!”北唐瑾捂着头,声音凄楚。
永昌公主这才发现,因着自己方才的恼怒拳头碰到了北唐瑾的头,因而立即为北唐瑾揉了揉,道:“哎,方才是一时激动,伤了你,我心愧疚啊!”
北唐瑾叹了一口气,道:“若是皇帝陛下不杀了那宝马,公主是不是还要去驯服那匹宝马呢?”
永昌公主坚定得点点头,道:“我虽不经常习武,但身体康健,底子也极好,因而就因那宝马桀骜不驯就放弃了他,岂不是很可惜么?因而,即便是摔伤数次,卧船数月,我也要将那宝马驯服不可!”
“公主要驯服宝马是一桩好事,可是皇帝陛下担忧公主的身体受到损伤也是出于一片慈爱之心,这都没有错,只是那宝马那般桀骜不驯,久不能驯服,公主却不肯放弃,结果摔伤了身子,令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以及左右的人担忧,便是公主的不是了。”北唐瑾毫不避讳得指出永昌公主的错处,希望对方能醒悟当年的一意孤行实际上是错的。
“可是,我本不是一个身子娇弱的公主,受点儿伤又能如何呢?母后和父皇真是小题大做了!”永昌公主还是觉得自己当年并没有什么错处。
“哎!”北唐瑾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公主觉得,若是此时咱们面前来了一只猛虎,我以肉喂之,您当如何?”
永昌公主骇了一跳,道:“那猛虎吃人,阿瑾岂能以肉喂之,当杀了那猛虎,以免他伤了你啊!”
“若猛虎咬了我一口,只是皮肉之伤,若是公主从烈马背上摔下了,轻则筋骨之伤,重则殒命啊!公主劝解我是因爱护我,皇帝陛下杀了那宝马也是因爱护公主的缘故啊!”北唐瑾趁热打铁,循循善诱。
永昌公主这才恍然大悟,一阵叹息道:“原来我当年是那般固执啊!多亏了阿瑾你点醒了我啊!可是,阿瑾提起这件事同母后的病症又有什么关系呢?”
北唐瑾道:“公主知晓自己如此固执,那么皇后娘娘比之公主如何呢?”
永昌公主手指停下,道:“母后也是极其固执之人”
永昌公主思索着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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