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话中的意思。
“阿瑾是劝我不要去劝谏母后么?”
北唐瑾点点头,道:“当年那么多人劝谏您不要去接近那宝马,您尚且不听,皇后娘娘恐怕是比您还固执,因而,您的话,娘娘也不能听进去。”
“可是,母后的病症不能再拖了啊!”永昌公主一阵急躁,已经放下了梳子。
北唐瑾道:“公主不但不能去劝谏皇后娘娘,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晓。”
永昌公主挑了挑眉梢,狐疑道:“这样一来,母后的病症若想治愈更加遥遥无期了啊!”
北唐瑾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可否頂用,只是,用这法子的时候,公主一定不能让皇后娘娘知晓,您已经知晓娘娘的药是有问题的了。”
永昌公主点点头,道:“若能治好母后这头痛的病症,我倒是愿意不戳穿她。”
“我听闻民间有个秘方,可缓解这偏头痛,只是若想治愈还需较长的时日。这个秘方倒是简单,便是以当归放水同鸡蛋一同煮下,里面配上红枣龙眼,待煮熟之后再放上饧,皇后娘娘畏苦,可多放些饧,这方子须得是月事结束三日后服用,连服三日,待到下月便可缓解一些痛楚了。若长期如此,兴许能对身体有些调养之用。然而,若是想要皇后娘娘的病症早些治愈,还须得在这药上下功夫,令药食之不苦,可以下咽。”北唐瑾觉得,与其去说服皇后娘娘去服苦药,还不若在这药方上下功夫呢!这虽然并不容易做到,但也是可行的。
永昌公主道:“若是药量较少,放些饧尚且可去苦味儿,若是药量较多,这苦味儿便难以去除了。因此,阿瑾这想法虽好,其实并不容易做到啊!”
北唐瑾笑道:“公主不必担忧,你我皆非通晓药理之人,自然觉得此事很是不容易,然,若是交给太医们,想来也不甚难吧?”
永昌公主却摇头道:“父皇也曾想过这种法子,可是太医院却也未想出什么好的方子来,因而,母后便一直喝这苦药。”
北唐瑾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永昌公主也点头,道:“因此,后来着实没有法子,太医们便用良药苦口利于病给搪塞了。”
“既是如此,那么我为公主推荐一个人为皇后娘娘制这药方,公主可愿一见?”北唐瑾了解皇后的病情,又知道太医院也没有什么好的招数,北唐瑾觉得,这是一个往皇宫插人的好机会!同时也利于她瓦解凤琰在太医院的势力。
永昌公主眸子一亮,道:“这个人能医治母后的病症?”
北唐瑾道:“能否医治好皇后娘娘的病症我倒是不知,不过我觉得,公主可以一试,毕竟此人在民间的口碑也是极好的,此人生于靖州,行医十数年,年纪虽轻却也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虽然脾气有些怪,人品倒是极好的。”
“既然有这等人,阿瑾快将他引见给我吧!”永昌公主觉得,北唐瑾虽然不能保证那人一定能治好她母后的病症,但是有一种法子可行,她还是愿意一试的,更何况,她觉得这个人口碑既然很好,定也是十分有能耐的。
北唐瑾笑道:“公主莫要着急,等回了大都,我便安排此人同公主一见。”
“好好好,阿瑾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永昌公主一阵赞叹。
北唐瑾叹道:“公主啊,我这头还痛着呢!您的贵手啊,高抬一些吧!?”
永昌公主一看,发现自己一只手揪住了北唐瑾一绺黑发,嘴角一弯,“扑哧”一笑,道:“我都扯了这么半晌,你才吱声,可见你并不是真的痛!”
北唐瑾叹气,道:“公主啊,您还是放下这梳子吧,我还是觉着公主那兰花膏的味道甚是好闻。”
“难得你耍一次赖皮,我便依了你了。”永昌公主果真放下梳子,朝远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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