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是‘春华’?”
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他原先所指的等人或许不是那个死了的男修,而是让他一直挂在嘴边的‘春华’。
“对啊,你怎么也知道。”苏然扭头看向叶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异,“我发现其他门派的人都特别聪明我们御剑门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尤其是太上长老新收的弟子,简直比冰块还要冷,看着他我都觉得牙齿打战。”
淳于锦额头青筋抽了抽,还有完没完了,这蠢货怎么这般多的废话。
“你说的是蓝凌吧。”叶若苦笑,蓝凌确实很冷,他的心就像雪山之上终年不化的坚冰。
“对啊,就是蓝凌师叔。不知道为什么蓝凌师叔这么冷,春华却跟他关系很好。”苏然纠结的挠了挠脑袋,想不明白很快就放下了,对着叶若笑了笑,“对了,你不知道吧,春华是我师兄,他五十年前来过这里。我来之前,他就跟我说:如果我能活着出来,他就会来这里接我回去。如果我死了,他就不来了。”
骚年,你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谈论自己的生死真的好么。
那位叫做春华的修士也挺有意思,是真的能掐会算,还是在愚弄自己单蠢的师弟。而且五十年前活着从岚音秘境里走出来的御剑门修士,不正是楼煦所说的那个嘛。
叶若终于有了点兴趣,不赶苏然离开,还为他出了个注意,“苏道友,你既要等人,又不想‘窥探秘密’,不如就去那棵树后面等吧。”她指了指十丈开外的一颗枫树,时值深秋,火红的枫叶被微风吹得簌簌发抖,好像颤动的火焰极为夺人眼球,“在那里等,你师兄第一眼就能看见你。”
苏然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便点头答应,“那我去那边打坐,两位道友继续。”
“”淳于锦瞧着他宽厚的后背,忍不住啐了一口,“他脑子有病么,蠢货。如果不是看在华清剑的面子,找个机会就做掉他。”
“华清剑?”叶若疑问。
“你居然不知道。”淳于锦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在修真你居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华清剑林春华,果真是小地方出来了,孤陋寡闻。”
华清剑林春华,春华?这名字可真有些熟悉啊。
叶若这般想着,谁知脑子又忽然疼了起来,只好放下不再多想。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淳于锦轻咳了一声,下巴微扬,“顾宁心有没有给你一块红色的木牌?”
“我能知道那东西有何用么?”叶若不答反问,笑眯眯的看着淳于锦,圆圆的杏眼弯得细细长长的好像狐狸的眼睛。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哼。”淳于锦冷冷的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弯唇,“好吧,我可以告诉你。”
叶若笑容不变,一双深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明知道淳于锦不怀好意,她不介意与虎谋皮,要算计她还早呢。
“先把令牌拿出来给我瞧瞧。我没见到实物,又怎么能确定它在你手里。”淳于锦也不是吃素,傲慢归傲慢,还是有些脑子的。
两人各怀鬼胎,谁也不信谁。
僵持了一会儿,叶若忽的叹息,“那算了,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指不定哪天就让我丢了。”
不是十分高明的威胁恰恰打在了淳于锦的七寸上,叫她没了办法。
她有所求,失了先机。
这会儿,淳于锦有些后悔了,可是那令牌确实重要,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叶若如何不晓得这令牌的重要,重要到凌波阁很多人都眼红,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寻找它。不然拿了它的她,早在三年前就被凌波阁通缉了,哪里还能悠哉的呆在天机阁这么些年。
正是如此,她才愈发好奇,这红色令牌究竟意味着什么。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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