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当年顾宁心别有深意的话语,不免让她深思,这令牌究竟是她的机缘还是祸事。若真这般重要,顾宁心又为何要把它送与她,这一点是叶若无论如何都无法想通的。
淳于锦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坦白,“那令牌是我们下一任掌门人才能持有的信物。你拿了也没用,只要有它在,还会有更多的凌波阁弟子找上门来,而你将永无宁日。”
说到最后一句话,那话里隐含的意思叫人不寒而栗。
叶若并不信,就算令牌真是掌门信物这话是真的,淳于锦一定还隐瞒了什么,比如说这令牌本身的秘密。
“原来那东西关乎淳于道友的掌门之位啊。”她收敛了笑意,假意叹息,“这可就伤脑筋了,三年前我就弄丢了它,你说如何是好。现在我是爱莫能助了,淳于道友自己保重。”
“你!”淳于锦狠狠的瞪着叶若,气得失了理智,当下不再多说什么,捏了一个法诀召出漫天花瓣,纷纷扬扬的花雨如梦似幻的撒落了下来。
叶若果断撑开了灵气罩,飞身退到了几丈远,“淳于道友你这又是何必,我从来就没说过那令牌在我的手里。”
是啊,此时此刻她的手里什么都没有,哪来什么令牌,那红木小令牌还呆在她的储物手镯里。
淳于锦板着脸,红唇紧抿,冰冷的视线穿过那花雨落在了叶若的身上,恨不得在她身上扎出无数的窟窿眼儿。
而那美丽的五色花瓣终于飘零到了地面,烧出了一片焦土,所有的灵植化作了灰尘,真是好厉害的杀招。
叶若的背上泛起了一阵凉意,终于不敢再小瞧这个娇蛮的姑娘,淳于锦作为凌波阁首席大弟子果然有点手段。
“叶若,你今天不交出它,就别想活着离开岚音谷。”淳于锦纤长的十指交错,又召出了漫天花瓣,美丽的五色花瓣好似有了生命,纷纷朝着叶若所在的地方飞来,一股脑扑到了她的灵气罩上。
叶若算是明白了,淳于锦擅长远攻,离得越远对自己越是不利。
想透了这一点,她也不愿再保持被动。这段时间以来,她都在同妖兽对战,从未跟修士交手过,现在有机会一战,怎能轻易错过。
叶若打开了发簪上的防护法阵,同时撤去了灵气罩,施了个秘术缩地成寸移动到了淳于锦的身后,手中的羽扇已经抵在了她的颈上。
不过两息的时间,一切都结束了。
淳于锦也想不到两人不过差了一个小境界,自己居然败得如此彻底。脸色灰败,却还坚持自己的骄傲,“我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你有。”叶若将羽扇又凑近了淳于锦的脖子一分,笑盈盈的瞧着她,“告诉我令牌还有什么用,我就放了你。”
淳于锦沉默。
叶若也不急,给了她一些思考的时间,才又接着施压,“令牌重要还是你这条命重要,如果连小命都没了,得了令牌又能怎样。”说着劝服的话语,她的手却抖了一下,羽扇那柔软的羽毛在淳于锦白嫩的脖子上画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
“我不喜欢等哦,如果你再犹豫,下一次我就不会如此温柔了”叶若柔声说着,美丽的面孔在淳于锦看来比妖邪还要恐怖。
她知道她不是在说笑,死亡的阴影已经将她笼罩,心底的恐惧不安驱使着,求生的*终于压倒了心底的骄傲。
淳于锦闭眼,微颤着嗓子,“它是一把钥匙,至于是什么地方的钥匙我也不知道。”
“哦?”叶若微笑,笑意并不达眼底,“你确定已经没有什么要对我说了?”
说罢,她对着羽扇轻吹了一口气,使得那斑斓的羽毛抖动,在淳于锦的脖子上划开了无数细小的伤口。
颈间钻心的疼,淳于锦面色惨白,真是怕了这个恶鬼一样可怕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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