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守卫们穷追不舍。司马山庄虽然没有连家堡和沈家有名望,至少也是武林世家,守卫森严,平素里谁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擅闯司马山庄,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要不是事出有因,二锅头又怎会擅闯司马山庄?
突然之间,二锅头远远的瞧见那通报的守卫正在敲门,但是久应不答,也不见少庄主前来开门。这是司马相的院子,书房和卧房在两个不同的方向。那守卫听见动静转过头来便看见二锅头等人站在院子对面的长廊里,心中大骇,又是害怕又是吃惊,只听得哐当一声拔剑出鞘,守在司马相的房门口。二锅头快速奔到那人跟前,问道:“司马相在屋子里是不是?”,那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着二锅头已经欺身上前,心中甚是害怕,竟然忘了回答二锅头的话。二锅头一见,左手一拂,好似一道强劲的内力将守卫一推,那守卫站立不定,连人带刀一起跌在了地上。
二锅头伸手一推那房门,竟然不动,微微一用力,只听得里面咔嚓一声,又听得两截木栓倒在地上的声音,二锅头抬脚便奔了进去。萧十一郎甚感奇怪,心道:“在自家的卧房睡觉,还需扣上门栓?难道有古怪?”一般大户人家守卫森严,半夜睡觉会拴上门栓有几种可能:一、有重要的东西害怕窃贼偷走。二、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秘密。三、害怕别人的暗杀。第一种可能和第三种的可能性倒是说不通。司马山庄偌大,金银财宝自是数不胜数,一般决计不会藏在少庄主的卧室之中,司马相武功高强,更是不怕别人的暗杀,再说了,司马山庄守卫森严,又怎会有人敢轻易进入?那便只有第二种,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知道为什么,萧十一郎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来,有些莫名的害怕。刚准备进去,便听见二锅头大叫起来。
萧十一郎暗叫不好,提脚便奔了进去。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的心放佛在油锅里煎,在火上烧,那一刀一刀往自己身上割都没有这般的疼。
却见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衫,床前安安整整的放着两双鞋,其中一双是一个女人的鞋袜,还有一个男人的鞋袜。他越走进一分,心便越疼一分,心跳的也越快一分。床幔已被放下,二锅头一张脸变得铁青,满眼的心痛。却见雕花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男的正是司马相,女的不是萧潇又是何人?萧十一郎胸口气血翻涌,口中一腥,竟是要喷出血来,但是却见二锅头在一旁,又硬生生的吞下了肚去。萧十一郎却见萧潇的脸色略显苍白,头枕着司马相的胸膛,司马相上身裸露,袒胸露乳,唇间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萧潇的玉臂也是露在外面,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二锅头痛心疾首,探上司马相的鼻息,还有呼吸,竟是睡得极安稳。萧十一郎上前,左手横挥,掌风凌厉朝着司马相的脸颊招呼而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司马相的白面脸上已经赫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萧十一郎因为气愤胸口剧烈起伏。司马相也在这一巴掌的招呼下渐渐的醒了过来,以见天色大亮,又见着床前站着二锅头与萧十一郎二人。二人脸色铁青,满面怒容的看着自己,司马相一时之间竟然反应不过来,微觉脸上隐隐作痛。突然之间感觉胸口有东西,正准备看时,突然一件衣服突然盖在他的脸上,然后身子一凉,胸口上的重物顿时离开了身子。又听得萧十一郎口中骂道:“好你个司马相,亏我萧十一郎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如此禽兽不如。”
司马相立即起身,他到是不明白萧十一郎为何无故的骂他?当他看见萧十一郎的怀中的人儿裹着他的衣服,又看见这地上凌乱的衣衫,还有床前那双女人的鞋子之时,他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何事,却见门口堵着全是家丁丫鬟守卫,拔刀指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但是却是没有进门来。司马相对他们会一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不多时,众人一哄而散。此刻房间中只剩下了四人,萧潇尚在昏迷着中。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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